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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玉浓就这样被带到了衙门的牢房。

显然衙门里头的人,没打算连夜审问她,而是打算将她抓起来再说。

单玉浓知道自己求救只会死的更快,既不求救,也不呼喊。找了干草,躺在地上打算好好睡一觉。

毕竟,她第二天还得上公堂。不养足精神,根本干不过单爱梅还有单海蝶那两个贱人。

单玉浓就真的这样睡着了,而且睡得十分好。

第二天早上,天微微亮。

单玉浓睡得正香,被人推醒,她才睁开眼,就被人捂住了嘴,是何一刀。

何一刀示意她别说话,对她说:“我不信你会杀人,今天无论如何,你都不要认罪。苏公子只要掏了银子,还是能将你救出去的。”

单玉浓点点头,何一刀松开她,叹息说:“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但愿苏公子会再来救你。”

之后,何一刀便出了牢门走了。

单玉浓睡意全无,坐起来,才有心思盘算这一档子的事。

武春死了之后,他们肯定是连夜告到公堂的。夜里抓人,却不审问。看来并不急着将她定罪。

单玉浓一时没想明白,如果不着急弄死她,又为什么连夜抓她呢?

牢里准备了饭菜给她,又等到日头高上,牢头才敲门叫她,“你,该上堂了!”

单玉浓拖着沉重的镣铐,有幸参观了一下这个时候,也就是梁国的牢狱构建。

到公堂之上,才知道,准备的甚是齐全。

官老爷王志富穿戴整齐,坐在最中央。单爱梅,单海蝶,杨庆恒,还有单家的四叔,悉数在。

而门外,放了百姓观堂。

单玉浓虽说没看出哪里不一样,却总觉得,跟作秀一样。

单爱梅一直哭丧着脸,嘴里叨咕什么。

单玉浓想到昨晚上她在客栈求自己的模样,心里忍不住后悔。到底是自己心地太软了些。

单玉浓走到正中央,对王志富上下打量了个遍。王志富看着并不像酒囊饭袋。

王志富醒木一拍,先声夺人,“堂下何人,为何不跪!”

单玉浓冷冷的说:“我本无罪,为何要跪?”

王志富又拍醒木,“来我公堂的,都说无罪!有几个不是被当庭斩首!天理昭彰,自然叫你显形!”

“单玉浓,你偷窃杨公子一干贵重钱物,后又划伤单海蝶的脸以求自保。你当着众人之面给武春喂了毒药,又故意用解药解毒自证清白。贼心不死,昨晚上,竟然又给了单爱梅三颗毒药,毒死武春!”

“种种罪行,实不可恕!”

王志富一口气加在单玉浓身上一系列的罪行,甚至不给单玉浓问话的机会。

显然,他们早准备不给单玉浓解释的机会。

越是这种时候,单玉浓越是清醒。

一如她对待开腔剖腹的病人。

她,是手术室最锋利的那把刀!

单玉浓并不跟王志富狡辩,而是转头对着门外看热闹的百姓,扬了声调,直中要害:

“大人要包庇他的堂侄杨庆恒和堂侄媳妇,诬陷我有罪!我单玉浓有口难辩,恐怕要认罪蒙冤!望老天爷垂青,替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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