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宜春宫,一路的宫人跪倒一大片,“筝儿,筝儿,他极呼两声。”
谨言行礼,做了个禁声的动作,“陛下,娘娘昨夜咳了一夜,刚刚才睡下。”
“一夜?”唐煜放慢了步子,轻手轻脚地走进内室,掀帷幕的动作也是极轻的。
躺在床上的人如此娇弱,秀发只挽了半个环,半散着落在枕头之上,那细腻精致的脸上只剩下了苍白。
唐煜不由地在心底泛起了愧疚,是他不好,他应该一直守在她身边的,想着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入手全是一片冰凉。
他低声道,“谨言,怎么会如此?”
谨言跪倒在地,将这月余的事情说了一遍。
“糊涂!亏你这么聪明,怎就不知什么是最重要的呢?”
似感觉到他手中的温度,床上的人慢慢睁开眼,唤了声,“煜郎!”挣扎着起床,纵身越入了他的怀抱,却又是细细密密地咳得不停。
唐煜一时间,手足无措,只能将她搂着更紧了些,“我回来了,没事了!温瑞清一会就来。”
他是害怕的,当年第一个孩子不幸滑胎时也不见她憔悴到这般,这次怕又是要元气大伤了。
温瑞清得消息半点不敢耽搁,路上没少抱怨,当他到的时候,沈筝又睡了过去。
唐煜撇了眼当年的情敌,“你给筝儿看看吧!”
“是,陛下!”温瑞清就不明白了,一个皇帝连自己老婆都照顾不好,宫里养那么多人是吃白饭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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