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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皇帝率领文武百官浩浩荡荡的前去祭祖,没想到发生遇刺一事,更出人意料的是太子派人指使的,文武百官无不感到震惊,皇上正在气头上,龙颜大怒,所以太子一党的官员都噤若寒蝉不敢为太子求情。

队伍浩浩荡荡的向皇陵前进,由于太子有罪在身,李士凤替代太子第二个上香,当他把香放到历代列祖列宗排位前时暗自发誓道:“列祖列宗在上,不孝子孙李士凤一旦能登基为帝,一定励精图治,南灭大宋,北荡平金国,西降回纥,让西夏成为第一大国”。

香烛燃起一缕青烟,飘荡在空气中,满朝文武百官跟着李士凤跪了下去,当他回过身看着身后跪着的文武百官,一股君临天下的气概油然而起,他要像李世民那样,成为天可汗,要让四方来朝。

经过了许多繁杂的程序,祭祀仪式终于结束了,回到皇宫,西夏皇帝令人将来自李孝仁带到大殿,他要亲口问问这个逆子为什么派人行刺于他。

很快李孝仁被带到大殿,此时的他褪去了黄色的太子服饰,取而代之的是囚服,往日的威严气势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恐惧和无助的眼神。

“太子你为何行刺于朕,朕百年之后皇位就是你的,难道再多等几年你就没有了耐心?你还有什么同谋,尽快交代出来,否则别怪朕不客气”西夏皇帝愤怒的问道,脸上写满了愤怒和阴凉。

面对父皇的咄咄逼人,李孝仁吓得手足无措,这是皇帝第一次对他动如此大怒。

“父皇儿臣冤枉呀,儿臣怎么会派人行刺父皇,如果真是儿臣干的简直是畜生不如”李孝仁辩解道。

他的辩解显得如此苍白无力,素日李孝仁经常劝谏他的父皇多施仁政,勤俭节约,与民休养生息,整顿贪官污吏,这些谏言使他得罪了皇帝及一大分大臣。

所以任李孝仁无论如何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西夏皇帝坐在龙椅上,满脸愤怒一言不发,李孝仁不甘心道:“父皇儿臣没有理由行刺你,这件事一定有人栽赃陷害儿臣,儿臣冤枉呀”。

“你是堂堂西夏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谁敢构陷你?若非你授意他们这样做,难道他们有天大的胆子行刺于朕吗?”皇上大声质问道他一想到平日里对李孝仁不错,十分疼爱没想他竟敢做出如此忤逆之事,气都不打一处来。

“父皇难道单凭几块太子府侍卫的腰牌就足够说明这件事是儿臣所谓吗?父皇可以派人前去儿臣太子府查看,看看今天是否有外出的侍卫,有受伤的侍卫,到那时一对照便知道”李孝仁反驳道。

西夏皇帝听罢陷入了沉思,太子所言有一定道理,单凭几块腰带就把他定罪未免太过武断,如果真不是太子所为那这件事是谁干的?西夏皇帝陷入了犹豫。

李士凤向刑部尚书使了个眼色,只见刑部尚书开口道:“皇上以天子的实力想要培养出既不在府又没登记在册的侍卫简直是易如反掌,所以他才会如此有恃无恐的让皇上去查,以证明自己的清白”。

李孝仁听完这句话简直气的要吐血,这个刑部尚书是李士凤的人,他站在李士凤一方想致自己于死地。

皇帝听罢刑部尚书的话后气的脸色的红了起来,他将御案上的砚台扔向李孝仁,一下子砸中了他的额头,鲜血顿时流了出来,站在一旁的李士凤露出得意的笑容。

“父皇皇弟也能能力培养既不在府又不在策的个人实力,难道这件事是他所为吗?”李孝仁跪在地上,额头上的鲜血直流,皇帝看到这种惨状心里顿生怜悯之情,李孝仁继续道:“宁王李士凤执掌军权,经常领兵打仗而且和金人交往密切,他更有实力和机会培养秘密武装”。

在一旁站着的李士凤听到李孝仁的反击额头上都出了汗,他连忙回答道:“皇兄你不要血口喷人,现在父皇是在审问你,你怎么把事情牵扯在我身上?如此忤逆大罪,我可承担不起”。

“父皇你仔细想想今天遇刺的经过,那群此刻只是杀死几名禁军而已,然后逃之夭夭一个活口都没抓到,只留下几块太子府侍卫的腰牌,难道这一切都不是针对儿臣所为吗?”李孝仁反击道,他不想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掉,更不想背负一个刺杀父皇的恶名,更不希望眼睁睁的看着西夏落在李士凤的手里,造成生灵涂炭。

听完李孝仁的叙述,西夏皇帝豁然开朗,刚刚由于愤怒使他丧失了理智,现在回想事情的发生经过一切都是那么的可疑。

他顿了顿开口道:“把太子带下去包扎好,然后令他在太子府禁足,查明真相前,禁止他参与朝政”。

虽然没有扳倒太子,但能令皇上对太子心生厌恶,李士凤达到预期效果,自从太子禁足后,满朝文武无不以李士凤马首是瞻,于是李士凤向皇帝提出,兵发大同和大金一同攻打大同,进而夺取整个山西省,然后和金国平分山西,李士凤把其中的好处说的天花乱坠,无论是从开疆拓土还是青史留名成为一代圣君贤主。

西夏皇帝听后心里美滋滋的仿佛整个山西省已经落他的手里,于是下旨敕封李士凤为南征大将军,起兵20万攻打大同府。

西夏总共有士兵约60万,在西面驻守约25万,南面驻守的约10万,在北面驻守的约15万,在京城有10万精锐,一下子20万大军需要从北方和西方抽调,大军集结需要花费时间,筹集粮草更需要花费时间。

西夏现在已经民生凋敝,战争脸面,百姓的赋税已经增加了许多无数的百姓一年辛苦到头连温饱也解决不了,严苛的赋税令无数百姓破产成为贫民,国内矛盾异常的尖锐,李士凤希望通过战争转移国内的矛盾,他更希望这一仗能够大胜,这样既得到土地、人口又拥有巨额的财富,毕竟宗涛所拥有的大同和太原二府可是富的流油。

太子在时能和李士凤抗衡,向皇帝谏言,现在他获罪被禁足在府上,一切朝政他都不能参与,所以李士凤才能为所欲为,当亲信将皇帝已经下旨兵发大同的消息告诉李孝仁时,他叹口气道:“这次攻打大同府必败无疑,可惜我西夏无数战士在战场丧命,可怜我西夏有多处无数孤儿寡母”。

亲信建议李孝仁逃出去,现在李士凤掌权,如果不逃出西夏一定会遭到他的暗算,死个不明不白。

李孝仁哭泣道:“我是西夏的太子,已经失势成为别人刀俎上的鱼肉,又能逃到那哪里?哪里又能容的下我呢?再者我一旦逃跑,父皇一定会认为是我派人行刺他的,到那时我即使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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