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处雷海之中的赫利福,当场毙命,面目全非。”
“一块金属项链挂在赫利福的脖子上,颜色也因为雷电的洗礼而变得漆黑起来。”
“巴里士打败赫利福后,感觉刚才的动静有些大,于是走回家里,锁好家门。”
“这个世界里的法律,对强者不管用。”
“回到家里的巴里士,又开始进行自我催眠。”
“他试图让大脑相信身体今天做过一万个俯卧撑……”
“这很难,可是他没有停下。”
“片刻之后。”
“他的大脑渐渐地相信,相信他的身体今天做过一万个俯卧撑的谎言,直到深信不疑。”
“他脑海中忽然响起一个提示音,一个可以让他永久使用生花术的提示音。”
“这个提示音还让他明白,他的身体在面对雷电洗礼的时候不再受到伤害。”
“他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所以他很兴奋。”
“兴奋的巴里士没有失去理智,而是将这个秘密藏在心里,不让别人知道。”
“外面的风很大,一些狂风刮过赫利福的遗体表面时,顺便刮走赫利福散发出来的难闻焦味。”
“赫利福的父亲是个喜欢酒驾的出租车司机,脸上挂着大胡子,名叫赫尔罗。”
“赫尔罗感觉儿子这次散步的时间有些久,于是开始出门找人。”
“他找着找着,很快就找到赫利福的遗体……”
“赫利福的项链很好认,所以他能确定这个面目全非的遗体就是赫利福本人。”
“那款项链,是赫利福的母亲萝丝拉,在暗地里用赫尔罗的私房钱买到手,并且当成生日礼物送给赫利福的项链。”
“赫利福洗澡的时候都不舍得取下项链,因为赫利福害怕有人会偷走这条项链。”
“赫尔罗心里很痛苦,这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令赫尔罗超级痛苦。”
“他后悔刚才没有陪赫利福一起出来散步,可再后悔也不能让赫利福死而复生。”
“赫尔罗强行冷静下来,然后开始调查案发现场……”
“他很快就发现,杀死赫利福的凶手,很可能就藏在旁边这座房子里。”
“赫尔罗没有犹豫,直接去敲响巴里士的家门……”
“躲在家里的巴里士知道今天会有人找过来,只是不知道这么快就有人找过来。”
“巴里士没有开门,而是走到二楼的阳台上,俯视一楼的赫尔罗。”
“赫尔罗见到没人开门,正想破门时,突然察觉到二楼阳台上的巴里士。”
“他看清巴里士是个正常人之后,便询问巴里士知不知道赫利福的死因。”
“巴里士不打算隐瞒,然后就把赫利福的死因简单地描述一遍。”
“赫尔罗听完巴里士的话,当场从兜里掏出两把手枪。”
“一把瞄准巴里士的脑袋,一把瞄准巴里士的肚子。”
“玩家这时候可以让巴里士反抗,也可以让巴里士自己行动。”
“巴里士见势不妙,直接对眼前的栏杆使用生花术。”
“一大片鲜花直接在栏杆上长满,赫尔罗只来得及开两枪。”
“这两发子弹穿过栏杆,最终一发打在巴里士的肩膀上。”
“他如果不做闪避子弹的动作,刚才那两发子弹根本就打不中他。”
“巴里士中弹之后,坐在阳台上安静下来。”
“赫尔罗被巴里士弄出来的鲜花挡住视线,于是对着巴里士的方向不断开枪。”
“子弹纷纷打在那些鲜花上,可惜没有子弹可以打穿这些鲜花。”
“赫尔罗打光子弹之后,整个人无力地坐到地上。”
“他已经不年轻,所以不能跟赫利福一样每天做一千个俯卧撑,所以不能用生花术去收拾巴里士。”
“他即使能用生花术,也不一定是巴里士的对手。”
“巴里士的生花术不是一般的生花术,只要巴里士状态正常,巴里士就很难被人使用生花术打败。”
“赫尔罗忽然放声大哭,哭声传到巴里士的耳中,这让巴里士心里不免有些愧疚。”
“巴里士刚想回屋的时候,却突然听到打雷的声音,而声音来源的方向正是赫尔罗那边。”
“赫尔罗刚才由于哭得太大声,结果被人使用生花术引下雷电给劈死。”
“凶手是一个黄头发的家伙,名叫皮蒙。”
“皮蒙不喜欢听到奇怪的声音,如果听到奇怪的声音,就会大打出手,直到奇怪的声音消失不见。”
“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坏人,巴里士刚才要是跟赫尔罗打起来,那么巴里士也会被他当成敌人来攻击。”
“皮蒙解决赫尔罗之后,正想离开现场,身上忽然长满各种奇奇怪怪的鲜花。”
“这些鲜花的颜色搭配特别奇怪,是皮蒙第一次见到,导致皮蒙出现走神的状态。”
“巴里士的掌心此刻正对着皮蒙,那些鲜花的确出自巴里士之手。”
“他不想让杀人凶手皮蒙离开这里,所以他选择出手。”
“这个世界里,只有生花术可以对付生花术。”
“皮蒙在一脸懵逼中,被一片雷电轰成赫利福的样子……”
“巴里士解决完皮蒙这个敌人时,重新回到屋里,继续研究生花术。”
“他感觉一会之后,许多坏人将会找上门来。”
“游戏至此圆满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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