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江湖人,要知江湖事。
在江湖上心家的人不能惹,提都不要提起,但凡有点怀疑和心家的人沾了边就会一哄而散而且马上干净地忘记,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也不会再有人提起,谁试探着要支支吾吾地提说谁就是不祥之人,分明是来制造事端来的。
无法确切证明谁是心家的人,有点影子就退避三舍。
总称心家的人,这不是一个家族而是一个流派,姓氏都不一样,但和心有关。据传闻姓氏不少于十二个,而姓氏下的名字也很有特色,用了一些姓氏的字,心、思、念、想、忆、维、越、情、绪、索、考、意、梦、运、虑、迁、灵、慕、感、沿、明、筹、释、冥、智、哲等等。
反正和想有关的都有嫌疑,思千越,维千度,忆江南,明一白,陈虑积,慕容迁,
席朝云,梦浮水。主要是在心思方面走得太过了一些,想是人想的,想离不开人,心也是人的心。
但在他们想和心被单独摘了出来,可以离开人。
这样造成的结果有内外两个,作为思的代表,在身体里面有了一个人想,在身体外面也有了一个人想,然后才是自己这个人,自己这个人在“假定”的前提下去思考这个想,好像真有那么一个人似的,在内是小人,在外是大人。
大和小可以互相转化,大没有那么大,小也没有那么小。用的不是意识之心而是灵心,据说是维度的妙用,那是一个玲珑空间。大中有小,小中有大,小可以在内容上大出大千万倍,但还是大的制约下的小的形式。
大也可以在形式上制约不住小,但小依然是小。是在大小之内和大小之外的大小,内容和形式都是统一的,超不过人这个限度。人就在大人和小人的带动下去更大和更小,拓展自己的限度。
包容心的是时空情,就去琢磨时间空间和情感的大小去了,到底被他们找到了一处圣地。
实话说他们是一群平和的人,但无疑又是一群狂热者,狂热是他们自己的,但看起来又令人觉得危险。他们从来没有反抗之心,逆来顺受,你打了他他还说你打得对,这就引起了人们普遍的怀疑。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在他们这里大大地打了折扣。
或许他们为的不是人自己,或者人们认为的天和地不是他们的天和地,自有自己的天和地,也已经被诛被灭了,已经死亡,现在活着的是他们的另外一个自己。
都是一些老实人,之所以不敢惹还有另外的原因,如果说真正的老实叫人觉得害怕,这就是一个笑话,拿老实人下手磨练魔心的人大有人在。魔心魔夜魔城,老实人往往是第一批祭品。
老实就是一直老实,拴在老实上,老是老实,除了老实再也没有别的,老实成了品质。中间没有弯弯绕,直来直去,身心灵是一体的,没有任何纰漏。这个人就是他,再没有第二个他。
第二个他也是老老实实的他,没有违背、违和,在外面的大还是在里面的小是一致的,或者说里面的大,外面的小,都在心思意念里。
“我将这些事告诉你们,是要叫你们在我里面有平安。在世上,你们有苦难但你们可以放心,我已经胜了世界。”平安是在他里面的平安,大人或者小人里面的平安,平安传达出来才有真正的平安。
而是因为这些人的背景,这也有可能和平安有关系,有两个说法,一是和古老的剑梦家族有牵扯,一是和神殿有某些瓜葛。不知道是不是来源于这两方面的力量,他们坚持认为意识是活着的,不是和心有关联地活着,而是自行活着。
就和梦一样,梦是活着的。如果真要有心,就要用梦来制梦,在梦之外制造了一个梦,也就是意念。时刻准备着,梦的袭来都很清醒,把自己的梦端出来,监视着梦也和梦一同游历。
睡前清楚,睡后清楚,中间也清清楚楚。
大意是说,我是诚实无伪的,指向、表明和回收、接受都纯洁无瑕,我把我自己的心的意思度给了大人或者小人一部分,然后就是长长的期待。常在这里等候,期待就不会落空,就会有一些消息传来,指示他们当行的路。
再悬疑一些,说剑梦家族和神殿并不存在于世上而是存在在意识当中,意识纯熟之后才会遇到,才会使用他们的力量。
人不能只有一些粗浅的意识,为尔虞我诈而费劲了心思,就没有多少心思留下了。处关系或者搞应酬,不是活在自己应有的关系之中而是活在和别人的关系之中。老实的人会一视同仁,但最忍受不了的就是这个,你不把我抬高我就要把你压低。
更可恨的是他们并不在意,好像值得可怜的人是我。
好在在江湖中他们也并不受人待见,老实是一个症结,上去了就下不来,上不去的则难以上去。世界平衡的标准远远地大于老实这个准则,一系列的和平、善良、纯洁和认真就变了一个样子,适应是最好的说辞。
不是扬长避短而是以长修短,否则局限就永远是局限。在早“穷窮”这个词是个好词,是指心里灵里的贫穷,贫是为了清,只有一门心思。穷的意思是苍穹之下的反躬自省,口问心问和灵问,问的是生命的真知识。
脱开一切枷锁的殷殷动问。
夜色撩人,心有难耐,刻苦己身,幽梦如巷。
眠前清清楚楚,醒后楚楚清清。我思我在我用,天上人间共容。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