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楚临渊准备说出下一句话的时候,一道冷冽的声音响起。
“你们这是做什么?”
楚临渊微微偏头,目光落在那个剑眉星目的人身上。
迟暮的身上。
柳念禾转过头去,眉头微皱,有些不喜道:“迟师兄,这是我…”
还没等柳念禾说完,迟暮冷冷的道:“今日带你来不是让你来叙旧情的,师尊的话你忘了?”
这句话后面怕是有什么情由,楚临渊的眼睛微眯,依旧在迟暮的身上。
“你自己说说,师尊是怎么说的?”迟暮说道。
楚临渊看了柳念禾一眼。
柳念禾松开了楚临渊的手,转过身去,一脸冷漠,一声不吭。
见状,一个紫色衣袍的弟子向前走了几步,说道:“师尊说,念禾是不可多得的良才,但心中有着杂念。迟暮,为师令你教念禾祛除杂念,尤其是情念。”
迟暮说道:“我有负师尊所托,需要受罚。”
紫色衣袍的弟子拍了拍腰间的储物袋,一根银色长棍出现在他手中。
这根棍,是紫衣弟子的法器,此时用来执行惩罚。
迟暮将对柳念禾的不满,变成了一种惩罚,加之在他自身身上。能够让迟暮这样做的人,若不是倍受宗主器重的人,谁又受的起呢?
坚实的木棍落在迟暮的身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一棍棍打在他的后背,他竟连一丝真元都没有运起,只能硬抗。
“砰砰砰…”棍棒声不停响起。
可以看出迟暮很痛,额上满是汗水,却是一动不动。
看着这幕,楚临渊微眯的眼松开。
忽然,他察觉到什么,是迟暮冷漠的眼神。
楚临渊静静的看着迟暮,心想:“他是傻子么?自己叫自己挨打?”
楚临渊理解不了他的这种举动,但在场的其他弟子都能理解自己犯错别人受罚,这比惩罚自己还要难受。
就是要柳念禾难受,迟暮所受的惩罚越重,柳念禾心中便越像是一把刺刀刺在她的心头。
楚临渊的手轻轻的拍了拍柳念禾的肩。
柳念禾微微侧头。
楚临渊看着她的侧脸微微一笑,而后向着山下走去。
只因他感受到柳念禾的痛。
在走过迟暮身边时,楚临渊的余光不着痕迹的在迟暮身上扫过,而后摇了摇头。
……
望着楚临渊的背影消失在云雾中。
“够了。”
柳念禾大声叫道:“他已经走了,你们不要在表演了。”
那个紫色衣袍的弟子收回了棍棒,收回了储物袋,望向了柳念禾,脸上露出微微笑意,眼里却闪过一丝冷意。
演这一出,不仅是要柳念禾难受,同样也是向楚临渊传递一个信息念禾是念禾,楚临渊是楚临渊,两者不再有交集。
迟暮也不禁也觉得自己的做法很是聪明。
迟暮说道:“身上藏着秘密,身份又不清不楚,即便不是妖族或是魔国安插进入我逍遥门的奸细,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紫色衣袍的弟子道:“听宁净说,这小子的悟性极高,对天道之理的理解极高,宁净之所以能破境,多亏了楚临渊。”
“还有这事?宁净不是吃了老祖赐予的渡命丹方才破境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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