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真是不枉此行!”
突然一阵疼痛从心口传来,我猛地想起,今天得喝青姨给我泡的水了!
张敬秦看了我一眼,问:“小兄弟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故作轻松地道:“没事,只是心口有点疼,我去吃吃药就好了。”
说完,我朝青姨的书房走去。
青姨的书房一般是锁着,我试探着轻轻一推,竟然将门推开了。
我打开灯,随手关上门。
一丝怡人的清香扑鼻而来,像是青姨身上的香味。我边闻着边四下打量。
青姨的书房大约有三十来平方米,里面摆放着一座大红酸枝四季花书柜书架,一座厚实古典的红木货柜。书架上摆满了精装书,货柜里则是一件件极其珍贵的古董。
除此之外,还有一张缅甸花梨木办公桌及一张缅甸花梨木坐椅。
无论是书架货柜,以及办公桌地板等,无一例外都是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我来到办公桌上,惊讶地发现上面有一杯水,正是我平时喝水的那个水杯。
原来青姨早就将这杯水给我弄好了。
我端起来,一饮而尽。
这水清澈,却有一股淡淡的我说不上来的怪味,入口难咽。但吞下去后,身上的不适立马消失,心口也不疼了。
放下水杯,我发现一旁还有一只类似于酒壶的东西。
它全身乌黑,看不出材质,我端起来,却发现极重。我很好奇,便拿出手机将这酒壶拍了一张照片。
出了书房,见张敬秦正坐在茶几旁喝茶。在看向我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你心口疼,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张敬秦问。
我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从小就有了。幸亏我青姨给我喝药,不然,我这小命只怕早就没了。”
张敬秦又问:“喝的是什么药?”
我笑道:“也不知是什么药,其实是一杯水。”
“水?”张敬秦皱了皱眉头。
我拿出手机,刚打开刚才拍的照片,张敬秦突然起身走了过来,“命鱼壶?”
我抬头望着他,“你认识这水壶?”
张敬秦凑上来仔细看了看,“这叫命鱼壶,世间奇物。是你青姨的?”
我点了点头。
张敬秦说:“如果我猜得没错,你喝的药,跟这命鱼壶有关。”
我一怔,惊讶地望向张敬秦。
张敬秦说:“如果你不信,拿出命鱼壶来,我试范给你看看。你青姨给你配置的药,我也配置得出来。”
我半信半疑,犹豫不决。
张敬秦说:“你不用担心我会将你这命鱼壶抢了去,我张敬秦有名有号,不会做那种小人之事。”
细想了一番,我从书房里将命鱼壶拿了出来。
张敬秦接过后,翻天覆地地细看了一番,而后将命鱼壶放在茶几上,叫我拿一杯清水来。
待我拿来清水,却见张敬秦在命鱼壶上敲来敲去,我问他在干嘛,他并不回答,只是接过水,轻轻朝壶里倒。
随着清水入壶,我顿然睁大了眼睛,只见壶中凭空出现了一条鱼!
一条青鱼。
青鱼的嘴一张一合,将倒入壶中的鱼全吸光了,随后,又随着它的嘴一张一合,一滴一滴水从青鱼嘴中流了出来,不多时,便有了半壶清水,而那青鱼,也徐徐消失。
我瞠目结舌,问张敬秦,这青鱼是怎么出现的。
张敬秦笑而不语,将壶中水倒入杯中,叫我喝喝看。
我端起来,试着抿了一口。
“差不多,是这种水,只是,好像少了一种味道。”
“什么味道?”张敬秦紧盯着我。
我说:“我也说不上来,很怪的味。”
张敬秦端起命鱼壶放鼻前嗅了嗅,眉头紧皱了起来。
“是尸粉。你青姨在里面放了尸粉。喝了这种水,你活不过二十二!”
“什么?!”我惊愕地望着张敬秦,“你骗我!”
张敬秦若有所思,“你先将这壶放回去。”然后就缓缓坐下,端起一杯茶,埋头喝起来,眉头也越皱越紧。
照张敬秦所说,难道青姨一直在给我喝毒药?
可青姨是我最亲的人,她怎么会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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