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秦淳从厉慕怀中挣脱,看着他复杂不明的神色,突然想到前世有些心慌的望着夏禾。
“哎呦…安秦淳,你不知道吧。厉慕,可是知道了前生的人”
前生的人…安秦淳惊讶的瞪大双眼,她转头不敢相信的望着厉慕,想到他新婚以来的忙碌,不死心的拉住他的衣袖。
“不,不…不会的。就算真的知道,可,可…”
“可什么!”柳氏从袖中掏出一颗五彩的晶石,吓得在场的人物脸色惊变的低头聚集远离他们身旁。
“三生石…哈哈,所以,你…你觉得我不是真心嫁你”
“安秦淳…”厉慕面上动容的落下一滴泪,可心里却憎恨的命人拿下。
“你!我…”
“我,给你下了朱魂草”
“落雪!”
厉慕的话语刚落,忠心耿耿的落雪便愤恨的冲了上前。
只是,人还未及厉慕衣角,便被夏禾运用灵力一剑穿心而亡。
“你想不到的事,还多着呢!比如沐鸢儿拓拔迅要死了,比如,你成了下堂妻,比如…影宗,灭门”
安秦淳悲痛的盯着厉慕,仿佛要将他刻骨血一般的盯着他。直到胸口一股气血上涌喷出,安秦淳才不得不认命的苦笑两声。
紫宸殿
千防万防没能挡住梁太后勾结蜀国夺宫的拓拔迅同沐鸢儿,丝毫不急的端坐在书桌之前。瞧着外面的军队冲到殿内围了她们,斩杀了奴才,两人才不急不慢的缓缓望着从士兵中优雅走出的梁太后。
“哀家说过,是哀家的,谁也…夺不去”
拓拔迅不语,连带着沐鸢儿也无言。她们望着梁太后得意高兴的样子,顺从不反抗的同叛军将军去了冷宫。
“开,灵学。洗,逆臣!”
梁太后高兴之余,却在拓拔迅离去之后威严的甩袖传旨。
同年三月,梁太后血洗沐国上下,大力创办玄武灵学,使得为得天下,先失人心。
这边不知是多少次出逃的安秦淳,在每日一碗的朱魂草之下和落雪被人厚葬后,蜀国皇帝亲侄女夏禾攻打影宗无门后安定下来。
“夫人今天可用食了?”
厉慕放下书本,看着正在忙碌备食的女侍婆子,无意的问了韬之一句。
“是…那个夫人?”韬之一句话使得厉慕微微一愣,有些烦躁的放下书本,瞧着窗外。
“如今邻国蜀国想要同沐国合并成为一国,而朝政之上,梁太后同蜀国皇帝争着呢…韬之,你说我是不是该去看看她…”
韬之本想开口,可门口一脸不悦的夏禾拿着团扇快步的来到厉慕跟前。
“你试试!如今我是你的妻,也就我才配得上你。再说了,自从你多年前受伤我救了你以来,你就说了会答应我一个条件…”
“她…快有八月了”
“我也可以给你生!”夏禾瞧着厉慕仍心心念念的想着安秦淳,愤怒的掏出三生石扔给厉慕。
“好好看看,看看前世,她是如何伤了你的!”
樱兰居
安秦淳抚摸着大肚看着落雨端进寒掺的剩饭,心里难受的叹了口气。
“主子如今明明可以离开,为什么还要受气留下!”
落雨想不明的将托盘重重放在桌上,她不明白安秦淳如今的心思,也为落雪的死打抱不平,可她却不知道,安秦淳终究还是对厉慕还有一丝的期盼。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繁华几度,许梦生
翼翼思君,意意明君
可风雨来骤,无人倾
悠悠我心,轻轻月明
繁华落尽,浮梦生
盼君意,盼君意
盼君…”
陪夏禾用食的厉慕听着外面哀伤的歌声,给她夹菜的手一顿,目光暗淡无光的放了下来。
夏禾见此,忍住了性子也不多言。带吃完了饭她嘱咐韬之一二,出了廊门才对贴身女侍道:“东西送去了?那贱人,可吃了!”
“夫人放心,如今她服了朱魂草是断然察觉不到的,相信明日…不,是今夜,就会有消息传来”
夏禾瞧着她说的真切,面上笑的得意的坐等消息传来。步履缓慢的向着繁雪居而去。
子夜,厉家廊上皆灭灯安歇之时,本该睡得安稳的安秦淳突然腹痛难耐的叫喊着落雨,嘶声痛喊的破了羊水,提前两月产子。
“侯爷,稳婆大夫去了,可你不…”
“去繁雪居”
厉慕瞧着樱兰居传来的动静,廊上女侍婆子的步履匆匆,他眼皮直跳的打断韬之,快步跨出书房。
“夫人,听说孩子很顺利的已经出了头”
“呵呵”夏禾衣着整齐的抬手扶着老婆子正准备起身去关怀一二,厉慕便带着韬之不缓不急的踏入。
夏禾看了眼老婆子,老婆子微微点头,她才笑着高兴的命她们下去,拉着厉慕衣袖,同他坐在床榻之上。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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