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秦淳昨夜被折腾的厉害,本还有迷糊不清,如今经落雪这么一说,立马清醒万分的想到了前世这位舒阳郡主梁含珠梁家的“计谋”。
安秦淳身着红衣纱裙,瞧着自己梳妆妥帖没有一丝不整,便带着落雪落雨也顾不上吃些吃食的去了正堂。
正堂之上,与她们周旋数个回合的厉慕,丝毫不在乎她们如何闹腾的装傻充愣,惹得于氏和梁含珠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白费了力气。
“弟弟,虽说当初公公将你赶出,而后又抹了你的名字,可终究咱们是一家人,你就高抬贵手,救救大朗吧!”
梁含珠放下架子尊严的哭求着,于氏抬手用帕子擦着眼泪,目光期盼的望着厉慕。
可惜,对方仍旧没有丝毫动静,全然不接招数,惹得梁含珠一时间无了法子,大声的痛哭起来。
“含珠…二郎,二哥儿算我求你了,就算你没有法子,你那新妇妻子可是上面有恩的人…”
啪!
本就顾的重安秦淳的厉慕,听及于氏她们将主意打到阿秦身上,面上终于绷不住的摔了茶盏,黑的吓人的道:“你们敢动我阿秦一个头发,我就叫你们付出双倍的代价!”
“呦,这是作甚!”
皇后女官林欢熙出声打断,在场面尴尬无措之际同安秦淳相交熟识的踏入。
“公主请”
“你这又是客气了”
安秦淳面上说着,脚上却不慢的与林欢熙一同踏入,使得这堂上二人面色惊变,不止是喜,是哭的僵硬着嘴脸。
这等殊荣,非她莫属!一个是皇上的得力助手,一个是皇后认下的姊妹,皇家亲封的公主。这等尊贵,可惜挡了陛下非亲母梁太后的路。
于氏心里一瞬间便想明了一切,转头笑的温柔慈爱的瞧着安秦淳。
好手段!难怪上辈子厉慕竟会伤心之下缓缓消失,难不成,明家也借了她们的势!?
经历两世的安秦淳早已不是稚嫩的小丫头,她面上神色不改,可心里头却分秒想明的抬手瞧着林欢熙落座,才跟着坐了一侧的上座。
“怎不多睡会?”
“家中母亲常教导,为人不可越距,哪怕这世道在开放,在自由,有些规律体统还是必须遵守”
三言两语不动声色之间便间接挑明一切,于氏面色一僵,续而笑的更为欢畅的望着安秦淳,可眸子之中却不带丝毫真心。
“是啊,毕竟二郎也叫厉慕啊…”
“哦?于夫人此话可不能错说了,抚远候是在翼王,陛下看在前无故撤了职务之下,后立了功名之上重新建了宗谱,虽都叫厉字。可却大不相同了”
一唱一和,无比默契的林欢熙同安秦淳将这于氏弄得面上一臊,使得她不敢开口,只能傻笑的看着不知盘算什么的梁含珠。
“哎呦,说了这些会了,才想到今儿还未用早饭呢!林女官,你可吃过了?”
“哪有啊,本就是听娘娘旨意陪同公主回卜京,如此一来,一早上便收拾好行囊,忘了吃食”
“怎么如此快啊,我还想着回家瞧瞧,如今看来…夫君,日后我们得常回来才是”
安秦淳全然忽视了她们二人,将这偌大的厉家同那抄封的厉家,全然分的干净的落了她们。
“阿秦放心,我已然打点好了一切,父亲母亲都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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