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些时,牧黍黎还是笑着,眉眼间却有些说不清的愁绪。
每个人以各种形式活着,背负着这样那样的使命,受这样那样的指责,做这样那样的决定。她若是回西御,即将面临的不就只剩成婚?
可她这样的人,不能被条条框框所束缚。
即便她可能要嫁的那个人,是她毕生所爱。
“白姐姐你呢?你就愿意和后宫的女人待在一起,无望地等待着皇兄某一天突如其来的恩赐吗?”
“嗯?”秦沫摇摇头,扬着嘴角认真答道:“不管你信不信,我和他,是不会面临这么一天的。”
“嗯,我相信你。”牧黍黎偏了下头,转身右手高举轻轻摆着,“我走了。”
秦沫注视着她的背影,默默笑了,她微微抬头看向远处,正是叶冀亭。从她出来就发现他站在那,直到现在。
叶冀亭与秦沫对视一眼后,沉默走开。
道理谁都明白。
他千里迢迢赶来南烟,发现她一直明目张胆地生活在南烟最富庶的大户人家里,他的心情,实在无法用语言来描述。
虽然牧黍黎不曾东躲西藏地活着,但却没有一次偶然与他碰面。
她的确很好,不需要他担心。
她又不怎么好,执着的认为两个人在一起日后肯定会陷入各种麻烦,她厌烦官场,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而让皇帝猜忌叶家。
可她怎么就不想想,她的存在远远大于那些子虚乌有的名利和权利。
至于当初为什么要运假的尸体回西御,她不提,已经没人想要追究。
到了晚上,叶冀亭一个人坐在桌旁,独自喝酒。此刻的天空,没有月亮,他空有满腹愁绪,无处发泄。
偶尔路过的侍卫听到他自言自语:“我知道你很好,不需要担心……”
“你去哪从来都不会给人留下一个方向,所有的事情都看缘分……我们的缘分还不够深吗,你都不把握缘分……”华夏huax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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