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老说:“自从你娘遇见你爹,她就开始叛逆,你外祖父本是希望她和个平常人平平安安地过一辈子,可是她偏不听,我万般劝告她,她越反驳。”
秦沫一听,顿时来了兴趣,顺口就说:“这么好玩儿的吗?”
“哼,好玩儿什么?”郁老看了眼秦沫,有些恨铁不成钢。
他的目光看得秦沫心里发毛,秦沫伸手抹了下鼻子,跟她有什么关系,本来就很好玩儿。
“我不讲了,你自己猜去吧。”郁老眼睛一瞪,望向天空。
“哎呦,郁爷爷,不会是后来您都不知道了吧?娘肯定得瞒着您呀。”秦沫故意拉长了声音。
郁老没有反驳。
实际上,还真被秦沫说中了,那个时候,知道郁老反对,所以他们之间来往都是避着他的,直到后来他们都偷偷地准备婚礼,成婚那一天,有人去接的郁老。
虽然不同意,但总不能驳了自家孩子的面子,郁老也就这样迷迷糊糊地被骗着看他们举行婚礼。
一想起来,郁老心中那叫一个气呀,更可气的是,她竟然在还怀着宛歌这丫头时就给她订了和牧成昱的亲事。
这些,郁老都没讲给秦沫。
一直被郁老怒视的秦沫不知所以然,有些讨好的笑笑。
“郁爷爷,您看我干嘛?怪不好意思的。”秦沫还作势摆摆手。
郁老之间闭上了眼睛,“白宛歌”和她娘长得太像,总会让她想起以前的事,他闭上眼,眼不见心不烦
就这样闭着闭着,秦沫听到郁老传来了轻微的呼噜声,轻飘飘地,近似于无声的天籁之音。兔兔飞uufei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