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秦沫低头,她竟然没使郁老忘了自己要说的事。
郁老要问的婚约之事,毕竟有些隐私,而且她又是第一次结婚,看上去有些紧张。
“真想好了,要把自己托付给人家了?”郁老的声音显得非常沉稳。
“想好了。”秦沫回答的很干脆,既然已经改变不了了,又何必惺惺作态地说不愿意,这样也可以让郁老放心。
郁老捋了捋胡子,说:“孩子,那件事,也是时候告诉你了。去给我搬个椅子。”
郁老摆摆手。
秦沫问:“什么事啊?”
等丫鬟搬了凳子过来,郁老坐下,才觉得有些轻松。
“孩子,到我跟前来。”郁老对秦沫招招手,秦沫有些无奈,坐在了郁老身边的小凳子上,不满道:“郁爷爷,您讲究的也太多了吧!”
说个话还要摆好姿势?
“你这孩子。”郁老嗔怪道,“还想不想听了?!”
“想想想,郁爷爷,快说吧。”秦沫用哄小孩子的语气说,郁老在她面前只要不牵扯研究药草时就是这样,时常像个孩子。
外面的人传言有一个玉神医,却不知道其实是“郁”神医郁老。
“我来到白府也有二十年了吧,那时候还没有你呢。”郁老伸手指了指秦沫的鼻子。乐文lxs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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