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听到的叶冀亭说：“你觉得有几个人敢过来跟成昱说话的。”
确实，这个人很可怕。
秦沫内心清楚的认知到这件事，没有反驳。
牧成昱扫了叶冀亭一眼，就见他赶紧捂住了嘴，假装什么也没说。
“对了，牧成昱，你不是要查五年前的事吗，不如先看看这个。”秦沫伸出了右手。
牧成昱一眼便可以看出上面若隐若现的封印，以及白光有些黯淡的白点。
云知卿和叶冀亭都站了起来，看着白点，“这是……”
牧成昱伸出手，蓝色的光弥漫在手掌周围，他的手轻轻覆上秦沫手上的白点。
随着时间过去，牧成昱收回了手，认真的说：“是那只小兽的？”
秦沫点点头。
“果然，是灵息。”
话刚说出来，其他人都震惊了，叶冀亭问：“那不是几万年前就消失的一种灵生力吗？”
灵生力……
是什么鬼？
秦沫看着其他人，等着他们解释，看到牧成昱点头确认，叶冀亭才说，“传说，三万年前，牧天部落是人类各个部落的总部落，成为牧天部族，牧天部族首领牧羽和灵兽之主天忆相恋，但不知是什么原因，人兽大战……”
“对对对，我也听说过，那时候，天忆发现了人兽可以互相缔结契约，但一个人可以根据等级缔结数量不等的灵兽，但一只灵兽只能有一个主人，除非身死。还有人说，这个灵力等级分层，也是牧羽制定的。”风落痕抢了叶冀亭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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