驿马带着三千五百轻骑,连夜赶路,一路上没有遇到什么阻碍,轻轻松松地绕到了骧城关的西边。
哨骑飞马来报:“将军,我们距离骧城关只剩下不到十里了!”
驿马哈哈大笑:“好!看来这鬼弈并不想传言的如此强大,我们这一路上连一点埋伏都没遇到,才不到半个月就从那么远的地方饶了过来。这帝国军想必也只是有名无实,花架子罢了!”
麾下谋士劝道:“将军,我们星夜赶路,现在已经是兵疲马乏,是不是应该在此安营扎寨,暂时休息一下!”
驿马立刻否定了:“万万不可,我们奇袭而来,重点就在一个奇字,倘若在此扎寨,不但浪费时间,还会被人发现,此乃取祸之道!”
“可是,我们从荒山野岭跋涉而来,所率军队皆是轻骑,这一路上都是人少水马缺草,士兵们士气低迷,这样一支队伍,贸然出击也是不攻自破。”
那料驿马顿时发起了火:“你这小人,大战在即竟敢慢我军心,我谅你多有功劳,倘若再说这样的话,定斩不赦!”
谋士无奈地退下,驿马举起大刀,下令全军继续全速前进,士兵们知道驿马的脾气,也不敢多言,他让前进也只能前进。
驿马就这样带着一个人困马乏,却不得不前进的队伍,徐徐推进走了五里,已经走进了鬼弈提前安排的狮刀所率领的军队的包围圈。
狮刀带的部队,都是已经在城上憋了许久的,一个个如狼似虎,早就想要大开杀戒。驿马的部队是士气低迷,可是狮刀的部队却个个眼睛里放光。
狮刀嘱咐道:“看见了吗?敌军阵型混乱,士气颓丧,只要他们走进陷阱之中,就是羊入虎口。知道你们已经有一肚子的火气无处发泄,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了!”
“明白!”士兵们齐声应和,狮刀的这几百个校刀手,趴在乱石堆里,隐藏得非常完美。
驿马的部队颠沛流离半个月,好不容易走到了这里,可是狮刀的部队有饭吃有酒喝,在城上休息够了才出城来埋伏,孰强孰弱可想而知。
锋臧还是每日照旧地叫骂,鬼弈只是坐在城中看着地图,也不去理他,甚至开始拿着笔勾画疆域。原来在鬼弈心里,早已经有将敌国一举吞并的意图。
“将军,狮刀将军已经出城埋伏了,估计今天下午就能有战报传回!”
鬼弈点了点头:“吩咐官员提前准备好庆功宴,等狮刀将军大胜而回,我要为他好好庆祝。”
士兵笑道:“将军,您这么快就开始着手准备庆功宴,若等狮刀将军回来,酒菜岂不是都要凉了。”
鬼弈笑了笑:“锋臧有勇无谋,驿马更是鼠辈一个,狮刀用不了多久就能把驿马的首级提回,所以现在开始准备庆功宴是刚刚好。”
“明白了,小的这就差人去准备!”
驿马的部队行在烈日之下,越来越慢,驿马也是浑身出汗,热得不行,这才终于感受到了辛苦,觉得当初谋士劝说的真没错。但是出于任务需要,他也不能停下,只得继续不断往前走。
远远已经能看得见骧城关的城楼,驿马大喜过望,扬起刀对身后士兵说:“众将士听令,全速前进,直捣骧城关!”
“好!”长戈国士兵见终于到了目的地,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奋力向前,一大群疯狂的人马没头没脑地往前冲。
正中下怀,狮刀提前带人挖好了陷阱,一大堆大大小小的坑就在地上,上面只是铺了一层再明显不过的荒草皮,可是疯狂的长戈国轻骑视而不见,还在往前飞奔。
轰得一声,号炮响起,长戈国士兵纷纷陷于坑洼之中,摔得人仰马翻,驿马及时勒马没有栽倒,但是身后大半士兵都已经倒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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