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里钟雨欣不停翻找的身影越来越模糊，眼角的泪水，终于还是不争气地落了下来……
钟意是被冻醒的，醒来时仍坐在餐桌前，身上连件衣服都没披，窗外已经天黑，石英钟指针落在二的位置上，凌晨两点。
虽然早知道结果，她还是自虐地拿出手机，想看看钟雨欣究竟能狠心到什么地步。
下午三点四十，最后一条转账信息显示，银行卡余额为零。
一股酸胀的钝痛从心口处蔓延开来，钟意只觉得浑身无力破败，像一块被拧烂的抹布。
温热的液体打湿手机屏幕，一滴，两滴……
失望愤怒茫然心酸，各种情绪五味杂陈，最后都归于空洞。
良久，她才抹干眼泪又拿起手机，找到萧澄的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好久，久到她以为无人接听时，突然被接起，窸窸窣窣的声音响了不过几秒，又迅速地挂断。
再打，就都是忙音。
钟意站起身，不顾腿上麻木，踉踉跄跄地走回了房间。
一夜无眠，她坐在床上，睁眼到天亮。
直到上午九点，开门声响起，她才回过神来，形容憔悴地开门出去。
烟熏妆黑色低领裙，裙子开叉到大腿根，上面挂满了闪片，动作间满是刺鼻的烟酒味，狂欢的味道。
钟意看向这样的钟雨欣，眼中无悲无喜，“你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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