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呆若木鸡，是因为功名的原因吗？我虽然能调动贤人的文气，但实则就连举人都不是。但为什么？我的文气在他面前如同白纸？
“他”楚凡这是才从震撼中走了出来，急忙寻找白鹤男子的身影，他想请教许多疑惑，他想问他文胆的缺陷，他想问文道碎片是什么？
但当他转头的时候，白鹤男子早已不见了踪影，客栈已恢复平时的热闹。
楚凡连连深吸几口气，举起茶杯正要一饮而下的时候，看到了桌面用水写下的四个字，一时如同泥塑木雕。
“出去看看”
“这究竟是什么意思？”楚凡联想起了之前的黑衣人，同样问过是否愿意与他出去走走。
这一刻，楚凡似乎发觉了什么隐藏的东西，这个世界并没有自己想象得如此简单，原本觉得带着这么多人名人的诗词重生，在这个文气主宰的天下，势必一飞冲天，但此刻，楚凡明白他把一切想的太简单了。
深夜，楚凡才沉睡了下去。
天未亮，整个世界灰蒙蒙的，却有许多读书人走向了街头，他们的目标是鸿天学宫，也是他们的未来。
有人从三更便爬了起来，简单用冷水洗漱完后，特意去祖宗灵位前上了香，在亲人希冀的目光下，来到了鸿天城。
有人结伴而行，有人脸色紧张，有人胸有成竹。
夹杂在人群中的楚凡，看着人来人往的殷殷学子，想到了曾经高考的时光。
鸿天雪宫还未开门，学子们都在等候。
“看！是那个楚凡。”
“对啊，据说是贪图林家的千金林宣若，恬不知耻的待在林家吃软饭。”
却也有人知道少许风声好心告诫：“祸从口出，能别说就别说，楚凡真要是没点本事，还能活到现在？”
楚凡嘴角勾起轻轻一笑，看来并不是所有人都是傻子，可惜这个世上自以为是，人云亦云的愚人还是占了大成。
“知道为什么要读圣贤书吗？”楚凡无奈摇头。“书犹药也善读之可以医愚。”
“有些人就算读再读的书，还是愚笨至极。”
“会说几句了不起吗？”一个身着华贵胖子冷声呵斥，身后的侍卫立马怒目相视，作为贵胄子弟，他为了考取功名，伏案苦读，日夜不息，这几天身形更加消瘦，“读了几句圣人之言，便觉得天下都是庸人吗？”
有人低语：“听说楚凡都将立冠之年了，貌似连文道宫都没有开启，人常说，人活到这份上连狗都不如。”
胖子瞅了一眼低语之人，眼中更是厌恶，这种动不动就是满嘴谗言的更是小人无二。
“如果，你能过了乡试中了举人，我对我说出的话表示道歉，反之，你就要为苦学的学子道歉。”
胖子对着楚凡说道。
楚凡摊手：“我怎么感觉我很吃亏啊？要不这样，我成举人了，你就当我小弟，我看你也挺有钱的，怎么样？”
胖子拦下了欲要动手的侍卫：“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很快，众人被引进了乡试的考场鸿天学宫。
这次考试由幽州方面派下来的六品官员作为主考官，一天分两场，先是上午的第一考点，以及下午的第二考点圣言辩，而文斗考试从原本的次日举行延期了整整十天，据说幽州将要进行改革。
很快，楚凡就收到了下发的卷子。
涉及到考点很广，但基本都是儒家的代表作，而这些楚凡早已滚瓜烂熟，拿起笔墨，不一会就填写完了整张卷子。
反观其他人却多半愁云惨淡。
晌午喝了点茶吃了碗面，二月末的季节很适合赶考，不会令人感到昏沉。
下午，还是那个主考官，不过此时却比上午严厉了许多。
“考题：面对异类，我们是将收容，还是铲除。”
此考题一处，众考生都蒙了个圈，这算什么考题，之前准备的这么多考点押题根本就没沾上什么边。还有这一看就极具争议的考题，还要用圣人的话来阐述，这不是捉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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