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你能干什么?”司城瑄瞟了一眼,轻蔑地看向她,“你觉得你凭什么能在这里上班?”
时晓从小活泼开朗,大学读的是表演。但毕业后就嫁给了司城瑄,所以能派得上用场的专业技能,的确没有。
如果不是答应了司爷爷,她也不会冒然来公司上班,她唯一能够做的大概就只有最简单的工作。
“我可以从最底层做起。”
“让你去基层,不是又给了你理由,跟爷爷说我虐待你?”司城瑄将简历来回在手中翻转。
时晓苦笑一声,从他的眼里,她总是能够看到那个肮脏得超出想象的女人。
“那我听从你的安排。”她使劲掐着手心,只想要快点结束和司城瑄的谈话。
哪怕是再苦再难的活,她都愿意。这世上大概不会有比被自己最爱的人羞辱,更加痛苦的事情了。
司城瑄的一双眼却像锋利的刀死死地盯着她,她越是这般可怜兮兮的样子,他便越是愤怒。
好像是他虐待了她一样,可这一切分明是她咎由自取。
司城瑄将简历捏得作响,最后眸中一闪,开口道:“既然你这么求职心切,正好公司还缺一个公关。”
时晓从小在时家长大,虽然没有正式上过班,但公关是干什么她非常清楚。
对于一个新人来说,公关的明规则和暗规则只会更加多。
她眸色一沉,说不出话来。
“怎么,不满意?”司城瑄绕到她跟前,将简历在她的脸上来回滑动,轻蔑地丢在了她的跟前,“你浑身上下最值钱的不就是你这张脸,还有用来上位的身体。这份职业简直再适合你不过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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