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廉低头看到那块鲜红的口红印,低声骂了一句:草!
季楚苒哼了哼,“我说昨晚你一直和我在一起,向夫人应该是相信了。”
向廉松了口气,含笑着问她,“要我怎么谢你?”
“用不着。”季楚苒单手支起脑袋,望着窗外后退的树木,语调慵懒低淡:“记得你答应我的事就行了。”
……
和向廉分道扬镳后,季楚苒第一时间给时晏则打电话。
彼时,路潇一手拎着文件夹,一手敲响低奢的办公室木门。
“进来。”门内传出男人清冽沉稳的嗓音。
“怎么个情况?不是你出国前让我张罗着办一场盛大的婚礼的吗?还非要我一个月之内给你办好,我这一个月连妹子都没约,一天到晚给你张罗,你小子一回来却突然说不办了?有你这么耍人的吗?”
路潇一进去就好一通兴师问罪,说到激动之处,把手中的文件夹甩手扔在办公桌上。
文件夹里全是筹办婚礼的各色账单,琳琅满目,每一笔都数额巨大。
这么一大笔婚礼花费,且不提普通人家,就算放眼漳州城也没有几家能操办得起。
时晏则指间燃烧着香烟,语气沉稳而笃定:“我什么时候说婚礼不办了?只是延后,懂?”
“婚礼延后?”路潇原本就对这场婚礼有点嘀咕,这下更是奇怪:“你早不说延后,晚不说延后,偏偏在婚礼筹备了一个月,回国的时候突然说延后?除非中间出了什么岔子。”
时晏则将烟狠狠地掐灭在烟灰缸里,没说话。新笔趣阁510xs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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