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宝!金宝!你快来看看!我那胎记是不是没了?”时初兴奋地叫了起来。
金宝这才留意到,与时初一般兴奋:“对!没了!小姐,你果然是最好看的!”
墨云因着两人的动静不由也多看了两眼,耳根子也红了些许,思绪也飘了出去。
自家主子眼光果然毒辣,反倒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墨云?墨云?”
“哎?”墨云急忙收敛思绪看向时初。
“林公子呢?”时初扫了一圈儿并未瞧见林衍隽,只得追问墨云。
墨云微微退了半步,垂首询问:“主子出去采买了。姑娘有何吩咐?”
“我可以出去走走吗?”一觉醒来,时初只觉得自己又有了力气。
更何况既然来了古代,怎么着也该走走瞧瞧,不能误了大好春光。
墨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在她目光中败下阵来,跟着她出了酒楼。
时初自知自己身上没钱,一路上只看不买,行了一段路,便到阴凉处的小茶摊那儿要了一碗凉茶,乐呵呵地看着过往路人。
“小姐,这有什么好瞧的?”金宝见时初看得起劲,但是她看过去却无非是行人赶路罢了。
“你看那人,捧着玉佩,神色焦灼,来回踱步,恐怕是打算卖了筹银两。”时初点了点不远处的络腮胡须大汉,又饮了一口茶。
时初又指了指正在靠近的柴夫:“再看那人,挑着这么重的担子,却步伐轻飘,肯定是个练家子,或者说,是来杀那大汉的。他已经看了一路了。”
话音还未落地,两人真就大打出手,玉佩在打斗中被甩了出去,准确无误地落在了时初脚边。
时初弯腰捡起,入手一股刺骨凉意,恐怕有些蹊跷。
墨云知道时初不愿多管闲事,也并未出手,只是轻声提醒:“姑娘,我们还是早些远离这是非之地的好。”
“嗯。”时初点了点头,将玉佩放在桌上,折回了酒楼,恰逢林衍隽办完事,两人在门口撞见。
林衍隽似是看见了什么,有些不悦地开了口:“你怎又去买了一个玉佩?”
“我没买啊。”时初不解,顺着他的目光低头一瞧,顿时怔了一下:“嘛玩意儿?我不是放在桌上了吗?金宝,墨云,你看着我放到桌上的吧?咋还自己缠到我腰上了?”
两人同时点头。
林衍隽伸手去扯,指尖微微一疼,竟是被玉佩划了一个小口子。
“我该说你什么好……”林衍隽嘴角一抽,太阳穴突突直跳。
这玉佩有问题,而且还有怨灵附着,但比起宁家那个,还是小巫见大巫了。
“你怎么就这么招鬼惦记。”林衍隽摇着头,示意她上楼详说。
但正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若要弄清楚来龙去脉,只得等晚上阴气重时才能引女鬼现身。
虽然有林衍隽坐镇,但时初还是乖乖联系了九阳和凌空子。
有这两位前辈坐镇,心里底气更足。
听闻是与鬼有关,凌空子立刻亮出了自己曾经的副业,画符。教给时初一道俗称投胎的号码牌的符咒。
林衍隽半信半疑地看着时初兴致勃勃地放着公鸡血,闷头画符。
看着满天飞的鸡毛,林衍隽竟不知是该心疼自己,还是该心疼晚上出现的鬼。
及至子时,正吃着点心的时初拍了拍手,不悦地看着漂浮在半空的吊死鬼,举起烛台挑着它舌头塞回去。
果然到了晚上千奇百怪的东西都出来了。
“姑娘啊……我苦啊……”吊死鬼当即开始诉苦。
“我不是来听故事的。有冤情找衙门。这是投胎的号码,你且拿去。”时初将凌空子教的符咒递给了她,便止了话头,继续吃点心。
“姑娘……姑娘……我求求你……”吊死鬼攥着符咒却依旧不依不挠,似乎定要时初听个来龙去脉才罢休。
时初忍了一息,最终还是不耐烦地坐直了身子:“说说说,说完赶紧走。”
吊死鬼似乎抓到了一丝希望,忙不迭地开了口:“我是林将军的第三任未过门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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