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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月僵硬地转过头,只见灶台上偷食的老鼠被一根银针给死死地钉在了前面上。老鼠叽叽喳喳扭着身子挣扎了几下突然就口吐白沫没了气息。

这银针……有毒!

苏月想到自己脸上刚才还被这银针划伤了一道,顿时冷汗直冒。

男孩冷笑着开口道,“下一次,刺的可就你的脖子了!”

本想着来这么一下,应该能够成功震慑住她。哪知苏月下一秒就突然扑倒床前,鬼哭狼嚎道,“这位小哥啊不大侠饶命啊!我这本本分分老老实实良民一枚啊!你看我这小破房,再看看我这可怜的夫郎,可都靠着我养活呢!我不能死不能死啊”

“……”

看着她那光打雷不下雨的浮夸演技,男孩嘴角抽了抽,冷哼道,“废话少说,我身上的令牌呢!”

“在,在我的身上。”苏月哆哆嗦嗦从怀里拿了出来呈到他面前。举了半天却始终不见男孩有半点动静,这才想起他身子还不能动弹。

男孩眯了眯眼打量了一会她手中的令牌,沉吟片刻,这才沉声道,“令牌给我藏好了,敢弄丢了我让你死得难看。”

苏月暗自撇了撇嘴,有区别吗?反正左右都是死,谁还管她好不好看!

即便是这样,苏月面上还是忙不迭点头称是,将令牌重新收起迟疑问道,“那少侠,你看这……我这毒……”她笑嘻嘻指了指自己脸上的伤口。

男孩斜眼瞧着,嗤笑道,“放心吧,这点毒毒不死你!”

苏月心中一万只卧槽飞过!

什么叫毒不死!她这二十来岁大好青年,还没成家立业娶夫郎生孩子的,万一落下啥病根子咋办!万一瘫了条胳膊腿啥啥的咋办!

似是看穿了她心中所想,男孩又道,“那银针是经过特制的,只有在它扎住东西停留下来的时候,里面的毒液才会流下来!”

苏月听了点点头,听到自己没有中毒后,紧绷的心这才松懈了下来。

想到自己刚才是如此近距离和死神来了个擦肩而过,心中不免还有些后怕。

连着被他吓了这么两回,饶是再有胆子苏月也是不敢再厨房继续待了。

晚饭后,她特地跑到大叶家借了两床被子回来,打算在阿宁房里打个地铺凑合凑合。

阿宁见了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垂着头默默滴地帮她把被子铺垫好。

半夜,苏月躺在地上翻来覆去,好不容易找了个舒适的姿势正迷迷糊糊睡去时,忽听得一声细微的呻吟响起。

感觉床上的人不安地翻动着,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苏月一下清醒了,想着莫不是阿宁做噩梦了?于是轻声唤着他的名字。

“痒……好痒……”

阿宁像是没有听到般,扭动着自己的身子,嘴里发出的低低呻吟,媚得酥骨让人心痒难耐。

苏月脸刷得一下就红了!

脑海里想象着阿宁面貌潮红,衣衫不整在床上扭动着,迷离的眼神似是在看着自己,红唇里轻启发出低吟。

黄龄的那首痒的旋律在耳边响起,小腹不由自主升起一阵热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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