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重锦的事情你不要管。”苍云寂笑完了,声音又凝重了几分,“免得摊上什么麻烦,最近我有些忙,过些日子挑几个人暗中护着你,不然秦羽那小子一个人也护不了你们几个。”
“我倒觉得慕容重锦挺好的。”想起慕容重锦那张脸,苏陶陶嘴角擎起一抹笑意:“温文尔雅,态度温和,面对你这个对他充满敌意的摄政王,也还是不卑不亢,啧,最重要的是,长的好看。”
苍云寂站在屋子里,眼睛四处撇着但却不上手,眸中隐隐闪着几丝嫌恶,如今听到苏陶陶这话,他轻嗤一声,看着苏陶陶的眸子里带上了几分审视。
苏陶陶似乎知道他心中所想,还故意对着他挑了挑眉,带了几分刻意的挑衅。
“你呀。”苍云寂又忍不住,蜷指在她额头敲了一下,慢悠悠道:“不懂装懂。”
苏陶陶粲然一笑,俏皮的耸了耸肩,“行了,我心里有数,放心吧。”
她说完,复又拿起了苍云寂方才嫌弃过的酒罐,学着他的动作拿起来闻了闻,但很快,她就神色一凛,眸子一凉呲了苍云寂一眼:“差点叫你给骗了。”
“怎么?”苍云寂不明就里,“有什么问题么?”
“问题大了!”苏陶陶说,“从残留的酒味看来,张三柱喝的酒虽然算不上品,但从他这家境看来,也算是奢侈品了。”
苍云寂神色一顿,似乎想到了什么,眸中带出几分懊恼,但苏陶陶却十分清楚,这几分懊恼,并不是针对自己。
她又冷哼了一声,素手执起一旁的杯子看了看:“杯中酒味已经消散干净,但因为酒罐罐口较小,还能闻到几分酒味,以张三柱的家境……”
她说着,环视四周,见张三柱家中破败,咂咂嘴说道:“一个没有生计的人,哪来的钱买这种余味较长的酒?”
“你是说,这酒不是掺了水的假酒?”苍云寂问。
“当然,也就只有千岁您当这是假酒了。”苏陶陶说着就往张三柱的床铺那边走:“得仔细看看,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话音落下还没有多久,苍云寂就眼眸一亮,因为他看到苏陶陶那小姑娘,毫无顾忌的就趴到了地上,洁净的衣裳和地上的尘土接触,带起了一层灰尘,她似乎被呛到了,剧烈的咳嗽了几声。
“你仔细伤口!”苍云寂脚下加快,担忧道。
苏陶陶咬着牙:“没事,还好,我知道分寸。”她偏过脑袋问苍云寂:“我说你到底使了什么法子,我这伤好的这么快。”
苍云寂神神秘秘的挑着眉:“秘密。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切过来帮忙。”苏陶陶一只手伸到木床之下,好像在够着什么东西,半边肩膀都进去了,还是有些徒劳,她憋红着脸叫了苍云寂一声。
苍云寂眸中含忧,皱眉道:“你先出来,我将床移开了再说。”
“好像移不开。”苏陶陶如今几乎是整个人都趴在了地上,小脑袋凑到床沿的缝隙使劲往里看,瓮声瓮气道“这床底较之平常的低矮许多,张三柱将床固定住了,咱们推不开,我摸着底下好像有东西。”
苏陶陶说完,轻嘶了一声,苍云寂见状赶紧拉了她一把,将人扶了起来,见她脸上已经沾染了灰尘,看起来像一只贪玩的小花猫,他欲要帮她擦一擦,就见苏陶陶一脸惊喜,理都不理自己面上的污秽,星眸四处一转,有些失望,走到门口朝着外面喊了一声:“小舅舅,你们有人在柴房吗,有没有斧子之类的?”
话音落下没多久,就见慕容重锦手里拿着个斧子从其中一间房中走了出来,笑道:“这里还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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