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很复杂,我也不知该从何说起,我只是担心茗一。”
“那伤口处理了吗?”江晟的语调有些急,她嗯了一声,便又陷入了哽咽。
江晟道“处理了便好,你不必担心,茗一自小习武,虽长的有些弱但体格强硬,一般的伤不足为奇,所以别怕!我现在需要知道的是,你,有危险吗?认真的回答我?”
黛长安很想说有,她甚至想让江晟现在就过来找自己,但还是强装镇定说出了“我没事!”
“你老实告诉我,到底出了何事?”他语气变得认真,毕竟和黛长安相识了五千年,他不可能听不出她语气中的牵强。
黛长安还在斟酌如何圆谎时,便听得一阵微弱的音腔传入耳畔。
“黛黛姑娘,您没事吧?”
扭头看见茗一醒来时,瞬间激动到声泪俱下“醒了,他醒了!”
江晟喔了一声,有些稍稍放心,要继续问她二人到底遭遇了何事会闹的如此狼狈时,黛长安已经收起了子柒!
她捧着一碗热水递到他面前,茗一刚要起身,却感到巨烈的痛自后背袭来,别说起身,连抬手都觉得要牵动伤口,他依稀记得,后背中了一刀后,便失去了知觉,然而这一刻,还是担忧她的安慰道“我倒下后,郾刀没有为难你吧?”
他疼到呼吸不平,若黛长安真出现半点差池,他都无法向法祖交代,所以自己这条命即使是死也死不足惜,但若是无法完成使命,便是死不瞑目。
黛长安摇头。
他终于放心,脑海里回想起跟郾刀对打的场景,他是亲眼看着郾刀先放下了手中利器,所以吕筑上前要拉扯他时,他便没有抵抗。于他而言,一旦对手放下兵器,便不可再杀,却不曾想,刚放松警惕,便被偷袭一刀。
脑海里闪过当时在场的每一个人,觉得唯一可以在背后捅刀子的只有一开始便看他不顺眼的土狗了,不过他倒有些佩服这郾刀,居然没有趁这自己倒下对黛长安动手,还算有点人性。
思虑间,纱窗外走过一身影,隔着木门喊话。
听到是木拐李后,黛长安便走出了屋,打了佯的医馆,没了白日里的喧闹,甚是冷清!芦竹林lzlxias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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