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儿，感觉还没他大呢！
不过今天一瞧，倒是他错了，白芷柔只是太保守，平时一直藏着掖着罢了。
似是瞧见莫大牛盯着自己那里一副很吃惊的样子，白芷柔俏脸一红，而后瞪了他一眼。
“失态！失态啊！”莫大牛连忙撇去那些花花心思，将眼神投向了别处，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咳咳，师姐虽然灵石不多，但百来块还是拿得出来的。”
“哝！”她将灵石放在了桌上。
“师姐有些身家，这一百灵石你也不必急着还。”
“谢谢师姐！”看着桌上那散发着淡淡白氲的灵石，莫大牛是真的感动。
在这个修行资源就是一切，为了资源甚至连亲人也能背叛的时代，这份情难能可贵…………
“姐别的没有，就是灵石多，你以后要是缺灵石了，只管找姐！”她满不在乎的说道。
“其实就算没有当初那件事，姐也同样会罩着你。”
“毕竟这个世上像你这般淳朴的修行者几乎都死绝了。”
“姐宁愿培养一个笨笨的老实人，也不愿多给奸佞小人一块灵石。”
“呃……”莫大牛愣了愣，不对劲。
师姐，你不是这个样子的！
莫大牛突然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这还是原来那仙气飘飘的白芷柔吗？怎么一口一个姐的？
还有，现在说话的语气怎么这么豪迈？以前可是很温柔的！
“我不是说你笨的意思。”见莫大牛愣在那，白芷柔还以为最后一句话伤到了他。
“师姐……你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他小声嘀咕道。
而白芷柔则是放声大笑起来，丝毫不顾忌形象，要是以往，她该捂嘴轻笑的才是。
而她将下来的动作，更是让莫大牛心碎。
只见她居然翘起了二郎腿，一只手撑在石桌上，歪搭着脑袋，十分的恣意。
“大牛啊！这才是姐的真面目？”
“怎么样？有没有很意外？嘻嘻！”
“大牛还是第一次知道师姐竟如此的……嗯……豪迈。”他回道，脑袋有些空白。
师姐啊师姐，你可是我女神，现在哪还有女神样啊！
“你找姐借灵石，这就说明在大牛你的心目中，姐是自己人。”
“既然如此，姐就没必要娇柔作态了！”
“那都是演给别人看的！”
“不过你可不准到处乱说啊！要是让我听到什么，看我不扒了你这张糙皮！”
“大牛明白了。”梦碎的感觉很不好，不过莫大牛伤感几下就恢复过来了。
原来那仙气飘飘的白芷柔他很憧憬，不过眼下这对他放下伪装的白芷柔更让他舒服。
单凭她没有因为自己只是杂役弟子而看不起，白芷柔就值得他深交。
甚至有那么一刻，莫大牛也想放下自己的伪装。
但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他能活到今天，藏拙可谓居功至伟。
白芷柔有背景，整个沧浪宗大多数人都有背景，他们可以不要活得这么辛苦，但自己不行。
他身上肩负着的，远比他们沉重。
不过白芷柔既然对自己如此推心置腹，他也不好意思没什么表示，就稍微透点东西出来。
说道：“师姐，其实大牛也不像表面上这么老实。”
“人无完人，大牛你自然会有一点私心，这也不奇怪。”白芷柔对此丝毫不感觉奇怪。
“还有，其实我挺厉害的。”
“噗哈哈……”白芷柔忍不住笑出了声，这倒不是轻视取笑，而是朋友间的玩笑而已。
“真的假的，大牛你也就身法稍微好一点吧？”
“七天后的外门选拔，我会得第一。”他又平静的回道，好像此刻他就已经是第一了。
“大牛你认真的？”白芷柔见他这么认真，不禁有些狐疑和惊讶。
不过她还是不怎么看好大牛的，毕竟千余杂役之中，好苗子不少，就她所知的就有好几个。
更何况今年的情况有些特殊。
难得今天放飞自我，她又玩笑道：“嗯……要是大牛你真得了第一，姐给一个奖赏！”
“什么奖赏？”
“姐亲你一口，然后嗲嗲的在你耳边说大牛哥哥，你真厉害！芷柔好崇拜你啊！”
“我可当真了啊！师姐你别想耍赖！”莫大牛突然有些热血沸腾，那场面想想就让他激动。
“我……”白芷柔后悔了。
她三番五次告诫过自己，不要得意忘形，但总是记不住。
眼下突然又惹了麻烦，虽然她不觉得大牛真能拿第一，但要是万一呢……
虽然自己对莫大牛不讨厌，甚至除了父亲之外，莫大牛是她唯一能以真面目相对的男人，但……
“我刚刚开玩笑的，大牛，这做不得真啊！”她讪笑道。
“我不管，我只相信我亲耳听见的。”莫大牛立马吹胡子瞪眼。
“师姐你可不能耍赖皮！”
“我白芷柔何时耍赖皮了！哼！死大牛！平日看你老实，没想到花花心思倒是不少。”
“全是师姐你自己说的，不是吗？”
“你……”白芷柔气得想锤爆莫大牛，不过莫大牛说的完全就是事实，她也只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接着又气鼓鼓的道：“这样光是你占便宜，不行！”
“要是你没拿第一，你也要给我补偿才对！”
“随便什么补偿，师姐只管说。”莫大牛无所谓。
“第一我拿定了，随你怎么说都没关系。”他在心底偷笑。
“嗯……我要你……要你……”想了半天，白芷柔也想不出该怎么惩罚莫大牛。
最后想出一个馊到不能再馊的主意：“我要你闻我的臭袜子！”
说着她还伸出脚来晃了晃，那只雪丝长靴倒是极为的精美。
“我的梦碎得不能再碎了。”莫大牛丧着脸点点头。
从前那仙气飘飘的白芷柔只能存在于记忆中了，眼前这个，是让他闻臭袜子的叛逆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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