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子衿,我看你真是掉进钱眼里了!要不是有我和我爸妈接济你,你能活到今天吗?简直是个不知廉耻的白眼狼!”唐蝶语气冷锐,凶狠地一阵骂。
上次在宴会让她出糗的事,她还没找乔子衿算账,现在就敢在她唐蝶面前叫嚣了?
乔子衿只觉可笑至极,唐蝶就跟她那妈一个样,恬不知耻地一次次提起这件事,好像她欠了她唐家多少恩情一样。
乔子衿也不想跟她多废话,直接狠狠掐断了电话。她站在树林茂密之间,眼神空洞地看着太阳降落下地平线。
榕城那么大,医院的数量根本数不过来,而她又要从何找起?
此时此刻,夕阳的霞光照映在她漆黑的双瞳中,却点不亮她眼中的光芒。
她空洞而无助地站了许久,寒洌的风不断吹着她的身体,乔子衿还是决定先回家。
弟弟是要找的,这个浩大的工程不是一晚上就能找到的。她必须回家养足了精神,从明天开始寻找。
……
天边逐渐暗了下来,最后一抹夕阳斜斜倾落在庄严的江家老宅,给那中式的红砖老建筑覆上一层庄严与肃穆感。
黑色宾利已静静停在老宅前许久,但江凌寒却坐在驾驶座上,长指勾着车钥匙转了转,抬眸望着这宅邸与霞光所交映出的一幅画卷,看似很美,也很庄严,却给他一股无形的压迫感。
他从小就生活在这里,自母亲离开,父亲带着后妈和江连清进门,他就仿佛和这个家断开了联系。
江苏秦一直想让他继承江家的事业,但江凌寒却有自己的骨气,他在大学期间就在商务交易和谈判上游刃有余,并且在毕业那年创立了圣曜集团,人人都说他是天生的企业家。
创立的起步一切都很困难,江凌寒还是毅然离开住了二十多年的老宅,和蒋凝挤在一个60平米的出租屋里。
那段艰苦的日子是如何一点点熬过来的,他至今闭上眼眸时,依旧历历在目。
江凌寒下意识想摸出一根烟来抽,搁在旁边的手机却亮了起来,是江苏秦发来的:饭都做好了,你到了没?
他脸上闪过一丝厌倦与烦躁之意,淡淡将那烟压回了烟盒,轻抿薄唇开门下车,步伐缓慢走进了那栋灯火通明的宅邸。
客厅内几个佣人已经张罗开了,这些佣人们都是生面孔,见到江凌寒还有一秒的怔愣,认了半晌才开口道:“江大少?欢迎回家啊……”
江凌寒面色沉寂地走进去,随手将黑色外套脱了递给她们,一双拖鞋已经送到脚边。
他缓步走进屋子里,便见那他称之为父亲的人坐在主位上,约有一个多月不见,江苏秦双鬓边的白发似乎又多了不少。
他正在斟着一杯茶,听到江凌寒走进屋内的动静后,也只是老态龙钟地抬了抬下巴,幽静而浑浊的视线落在江凌寒脸上,唇瓣枯竭地抿了抿。百花文学baihua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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