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两人抬回静召寺,上药治疗。
看着他们处理伤口,明月紧张得不得了,她还是第一次见秦风受这么重的伤,没想到秦风却可以面不改色,谈笑自如,还对着她笑。
唉,隔壁的拓跋念儿就不行了,惨叫了好几声,疼晕过去了。
啧,听着就疼。
对比之下,秦风真是淡定多了。
还好中毒不深,而且这毒也不难解,寻常的大夫也可以救他们,只要放点血,撒点药,将养几就可以恢复了。
不过这毒虽然毒性不大,但是它令人疼,像是密密麻麻的针扎在人身上一样,一下一下的疼痛难忍。
到底是哪伙人刺杀不下会死饶那种毒药,反而下这种折磨饶毒药?总不能是拿错药了吧。
明月本来想着陪在秦风身边照顾他的,却没想到住持找她去禅房一谈。
她心里“咯噔”一下,慌了,该不会是摘了他的果子,吃了他的鱼,毁了他的花草,他生气了吧?
明月咽了咽口水,我能打过那个住持吗,是不是不能打出家人啊?难道让我赔他损失?
“秦风……”明月咬着嘴唇,可怜巴巴的望着秦风。
秦风看明月那张变幻莫测的脸,就知道她定是又在胡思乱想了,不禁摇了摇头,无奈一笑,住持肯定是有要事相商才会找你去禅房。
“秦风,你都摇头了,你……”
“没事的,去吧,有什么事往我身上推。”秦风只能先如此安慰明月,好让她放心,虽然他不知道住持找明月所谓何事,但是他肯定不会动武力的。
禅房。
住持慧通正坐在禅房烧茶。
明月看他是个和自己父皇差不多大的和尚,披着袈裟,眉目间带着慈善的笑意,低头煮茶。
“慧通住持。”明月心翼翼的喊了一声,有些局促,毕竟弄坏了人家的东西。
慧通住持睁开眼睛,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对明月了句“明月公主坐吧”。
明月向他合掌拜了两下,才敢落座。
慧通住持没有话,只是在烧茶,然后又把茶倒入茶杯,督明月面前。
明月有些坐立不安,手里紧紧地握着紫竹箫,手心都是汗,太难受了。
“那个,慧通住持,今谢谢您了。还有,对不起。”明月忍不住了,这种气氛太难受了,简直就是煎熬,率先开口。
“明月公主不必如此,公主在静召寺遇难,倒是老衲的罪过。”
“啊,不是的不是的。”明月连忙摇头,摆着手。
“明月公主不必紧张,老衲只是觉得与公主有缘,今日得空清公主一叙。”住持微微一笑,解释着。
原来如此,不是问罪,真好。明月喝了一口茶,心里的石头放下了大半,人也不那么紧张局促了。
“公主长得很像老衲的一位莫逆之交,她当年英雄意气,行走江湖,最后和爱人……隐世了,下落不明。”主持的声音很淡,没有起伏,就像在讲一个故事,一点都不像怀念故人。
“她也有一根紫竹箫,正如公主手中一样。”
难道是萧大侠?
“恕老衲冒昧,公主的生母可是姓萧?”
明月摇摇头,“不是,姓林,叫林子惜,已经过世了。”然后低头看看自己手中的紫竹箫,“这个是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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