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浅可别总是谢来谢去了,显得我们多生疏似的。”七公主笑着道。
顾怀浅看着她,心想她们也没有多熟悉,这小殿下真是拎不清。
“怀浅不说话可是饿了?”
顾怀浅一阵无语,第一次发现这小公主竟然还是个话痨。
“公主不能保持安静吗?”
“还不让人关心一下。”七公主嘀咕着。
“因为安静的姑娘比较讨人喜欢。”
“咳咳。”七公主手背抵唇咳嗽一下,语气深沉,“怀浅不知道,其实本宫是个惜字如金的人。”
另一边长公主的帐中,青梅替楚凝陌诊脉过后埋怨道:“幸而殿下用内力及时护住丹田才无大碍,一点点内伤。”
“嗯,此伤乃本宫故意为之自会把握分寸,对外言道本宫受内伤即可,其他无需多言。”楚凝陌拿了桌案上拖盘中的手帕将嘴角的血渍擦净。
“殿下为何?”青梅本来还疑惑得多厉害的对手才能正面将主子伤到,此刻听闻是故意的就有些疑惑了。
“让陛下觉得本宫武艺非凡可不是件好事,抓贼又不是比武,本宫抓不到自有人能抓到。”
“那也不必受伤,虽只是内伤但”青梅仰了仰头,只见摇曳的烛火将长公主苍白的脸映照得有些诡异。
“青梅!”楚凝陌打断了她的担忧,轻轻在她肩膀拍了拍以示安慰道:“本宫自有分寸,好吗?”
“主子要爱惜自己的身子。”
“嗯,你稍后”还不待她将话讲完,帐帘便被掀起,子汐快步走了进来。
“这玄殇是愈加没有规矩了,通报都没有一声就将人放了进来。”楚凝陌面色不耐。
“奴婢先去煎药。”青梅起身退出了大帐。
“殿下可有恙?”子汐叫住了正欲转身离去的青梅问,并不理面色不愉的长公主。
青梅看了长公主一眼又看了林二小姐一眼,什么也没说,垂眸退了出去。她可不想遭骂。
“些许内伤而已。”楚凝放下手上的帕子,语带幽怨道:“你今日倒是勇敢,不仅全程拉着左相之女躲避,甚至还护卫了皇上,本宫该如何表扬你呢?”
子汐不闻话中的酸味,一本正经道:“我也只是为了自保,那种时候哪还顾得了那么多,前些时日我才在太极殿立了忠贞报国的人设,若是躲着不露面那多打脸,且日后皇上忆起今日之事怕是心中也不舒坦。”
“想不到生死关头你想的不少,护的人也不少。”楚凝陌眼眸在烛光照耀中忽明忽暗。
子汐总感觉她有些言外深意,可是又不愿细想。因为她觉得跟长公主这种心思缜密又深不可测的人说话着实有些累人。
楚凝陌见这人眼眸中迅速消散下去的光彩心中一怔,那是,无奈?
山顶大殿中,因为担忧这人她无数次分心的回望中都是这人紧紧拉着顾怀浅的画面,她想过去一剑斩杀横在这人面前的匪徒,可皇上在那里,她不能去,她不能表现出对这人性命的一丝担忧与看重。
可一次次的回眸都是不变的画面,她觉得她一直以来对两人之间感情的理解或许是错的。
“殿下后背可有受伤?”子汐望向她,语气轻柔。
“或许有吧。”
“”
寒风刮过帐帘的声音簌簌作响,虽没有霜雪,却冻人得很,这股冷意冰凉刺骨得很。特别是入了夜,山顶气温骤降,哪怕帐内有三盆炭火取暖也难御寒冻。
“你们的帐中可加了炭盆?”
“加了一盆,除了皇族还有大臣,所以我们那里能有一盆已经算不错的。”可她们那住的人多帐篷自然比这个大多了,一盆炭火根本挡不住寒风。
“你这几日住本宫帐内,有人问起本宫自会解释。”
子汐环视小帐,问道:“就睡这张床?”
“难不成你想睡那躺椅?”楚凝陌也看了看自己的大床,“本宫这床也不会把你挤下去吧。”
清晨,子汐睁眼醒来,猛然间她的身子僵硬了。自己正将人紧紧搂在怀里,手箍着对方的腰,一条腿还架在对方腿上。子汐偷偷松了口气,忙放开双手收回腿,身子蠕动着从楚凝陌的后背一点点退开来。
可还是不小心碰到她的腰侧,突然这人痛哼一声,在空寂的小帐内显得格外清晰。子汐立刻停下动作,撑起身子将她松散的睡袍撩起,只见后背,腰迹全是一片又一片的青紫,因为没有上药颜色看着有些可怖。
楚凝陌眼皮也不抬,淡淡提醒道:“子汐想看本宫的身子,将睡袍脱了就是,何必偷偷的看?”
子汐勉强笑笑,“殿下怕是想多了,我是看你袍带松了帮你整理一下罢了。”
“嗯,整理好了就再睡会,本宫困。”说完将脖子底下快要移出去的手又拉了回来,含含糊糊说了一句,“枕着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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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已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