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临潢府城将军带着耶律安德,一路风光无限的直奔耶律阿保机家中,当他们在交谈之中,耶律安德一想着。
将打了自己和杀死金兵的事情,抖出来,激怒将军治罪耶律阿保机,好将那几个闹事者抓捕归案,报自己被打之仇。
在将军和阿保机两个交谈的时候,他抢先插嘴,问责阿保机管教学生不严,是想跟金国作对,真是大逆不道。
他一插嘴,将军心里很不痛快,感觉这小子有些太放肆了,只是其父和自己同朝为官,平日里一行友好往来,不便当面训斥,坐在那里转了两下眼珠缓声道:
“安德不要多说话,插嘴胡说让人恼,有些事前你不懂,老爷心烦可不好。”
耶律安德一听,赶紧识趣的连连的点着头,看着阿保机陪着礼道:
“老爷心宽度量大,别跟奴才见高下,刚才插嘴说胡话,包涵原谅嘴闭上。”
将军突然不满意耶律安德,让阿保机和李富贵都觉得很是意外,他们和人家不仅没有任何的关系,儿子还率兵抗金,与他们为敌。
自己为了孩子,教了几个亲戚家的孩子,还惹事杀金兵,种种情况,每一条罪都足够将他们抓起来问罪的。
而这位将军咋对自己好象很有礼貌呢?不仅不问罪,还当着他们的面,斥责耶律安德,让大家真是有些摸不透了,阿保机站在那里想:
我明白了,他表面上看似对我很有礼貌,这是想摸摸我的底细,然后突然翻脸将家中的孩子,及所有亲属一同抓起来,我得多加小心。
将军看耶律安德退在旁边,坐在那里和阿保机闲聊起来,看时间差不多了,阿保机便让将军及手下人留在这里吃饭,以尽心意。
将军笑着摆了摆手,指了指身边那么多的部下,开着玩笑的对他说道:
“部下兵马数千万,老爷那里供养起,他日相遇再叙旧,心领好意特感谢,要是见到大石君,尽请帮忙多美言,老爷怕是还不知,大石以是金龟婿。”
阿保机看将军站起来,准备离开,赶紧相送,当他最后听明白,原来自己的儿子,耶律大石,现在以是金国和驸马差不多的地位,不由的愣住了。
也让阿保机一下子清楚起来,难怪这些人到了这里,即不问罪,也不动粗,原来自己的儿子以是金国驸马爷了。
无论儿子在外边作了什么,只要不给家里带来危险,那是最重要的,这里的家人几十口,这要是被灭了门,那真是太惨了。
站在旁边的耶律安德听说耶律大石,现在乃是金国的将军,而且听将军的意思,那地位也是相当高的,惊的他瞪着眼睛站在那里发起傻来。
心里一个劲的骂自己,真是太不识趣了,最初我就琢磨不透,凭着那几个家伙,凭什么敢和我作对呢,原来他们有这么深的根底呢。
回去之后,我得好好的写信问问前线的父亲,这个耶律大石在金国到底是什么样的地位,连临潢府城中的将军都前来探他的老父亲,肯定是不一般了。
真要是那样的话,日后这户人家,我是得罪不起的,虽说自己吃了亏,挨了打,那也得将这件事情暂时压在心里,不能表现出来。
要是他们将我做的那些事情,收拢起来列出罪状,递到金国皇帝那里去,那还有我的好吗,别到时因为得罪了大石家的人,把自己给搭上了。
耶律安德站在那里更加老实起来,那里还敢多说半句报仇抓人的话来,临离开的时候,他还再三的向耶律阿保机陪着笑容,连声的说道:
“老爷有福儿孙旺,大石扬名震天下,如今和父同朝官,彼此又是同宗脉,他日有事请直言,孩子肯定跑在前。”
耶律阿保机那有心情求他帮自己什么忙呢,只要是他别记恨,留在这里学习的孩子们,曾经揍过他,那也就是阿保机家里烧高香了。
阿保机连连的向他恭手,歉虚的晃着头,摆着手陪着笑脸应道:
“此言太重担不起,如有得罪请宽容,需要帮助尽管言,老朽定将全力为,少爷歉虚有前途,不忘同宗亲情浓。”
耶律安德应付两句,看将军以站起来离开,他赶紧随后紧跟着同行,阿保机脸含笑意,特别小心的将他们恭敬的送出很远。
当他们一离开,站在那里的所有家人们,都不由的擦了一把冷汗,暗自庆幸着,多亏耶律大石在金国有些地位,不然的话,这些人岂能放过大家。
看金国将军和耶律安德一行人离开,阿保机赶紧返回蒙古包里,着急的将李我贵请到里面,坐在那里向他讨教道:
“这件事情太过于其蹊跷,凭借着临潢府中的将军,突然亲临这里,我心中怎么觉得,都有些不太托底,接下来,李富贵先生,你看该如何办呢?”
李富贵坐在老爷的下首,看他很担心的问自己,接下来,应该如何去处理这些事情,因为他们心里很清楚,几个孩子杀了金兵。
人家突然寻上门来,虽嘴上不说,内心早就将他们盯的紧紧的了,耶律大石要是在金国稳稳当当的,没有任何差错的话。
他们留在这里,也就没有任何的风险,要是耶律大石有点风吹草动,他们再想逃离这里,怕的是凭借着金兵们的出击速度,根本就没有任何机会了。
李富贵分析了一下老爷的想法,又朝外边看了看,长出一口气之后,轻声说道:
“我知道老爷心里想着什么,你考虑的很周全,本来我们远离临潢府城,就是逃离金兵的监视,过着安稳的生活,现在所有人的身份都被金兵知道,日后怕是很不安全的,依我的想法,要是老爷愿意,应该尽快做好搬离这里的准备。”
阿保机点着头,想了想,一时不知道该向往何处,便再次向李富贵问道:
“我正是这个意思,只是我们这么多的牛马羊,又这么多的家财,突然搬动起来,是很不方便的,这段时间,赶紧派仆人四处探听有没有买牛羊的人,要是有,那怕便宜点出手也可以,人口太多,牛羊又多,理应全部处理掉,行动起来还放便。”
李富贵明白老爷的意思,而目前他们这么多人,即便是离开,应该到那里生存呢,辽国大面积的土地,几乎全都被金兵占领。
要想避开金兵的迫害,那就得带着家人,赶到一个极其僻远的地方,也就是金兵很难停留的地方,才能保证全家人的安全。
纵观辽国所辖的土地,那里才是最安全的呢,城中是不可能停留了,只要有城市的地方,金国兵马随时都将会赶到征服。
思来想去,李富贵坐在那里反复的考虑了再三之后,抬起头来看着老爷轻声道:
“据我所知,咱们辽国最僻之地,乃是最西北的可敦城,无论是谁要想达到那里,都得经过无际的沙漠,凭借着金兵的实力,目前还不可能这么做。”和顺heshun1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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