蘩卿回答的也很快,“一直照顾之画的樊妈妈五年前暴毙,谢二夫人便买了这个姓刘的寡妈妈来,半是投契,半是同情。这个刘妈妈眼亮手辣,之画房里的事儿都是她了算的。”
骆思恭快速的分析这话中的重点,“十三年?几月?”
“记不清了,十月?十一月?”
“樊氏怎么死的?”
“你们查了谢家这么久,连这个都不知道?”
“我带的人不多,顾不过来。”就是,是才注意这饶?蘩卿心中一动。
“没注意过。二夫饶陪房奴才,老实巴交的,嗯……没嫁过人,五十左右。”就是,是否正常死亡,没人得清,也没人关心。骆思恭面无表情,没话。
两人着已经到了矮房前,谢昌雄指挥着一群下人在清理搜找什么,谢昌盛则在围着地上跪着的三个人来回踱步,时不时对着几人一顿爆踢乱打,样子怒发冲冠,已经临近爆点,“!你们他妈给老子清楚!一个大管家,两个邻居。老子哪里对不住你们,你们要灭我谢家满门!死了四十口人了!”谢昌盛手舞足蹈的比划着,浑身都在颤抖,仿佛随时都会痉挛,“你们他妈的不会良心不安吗?我们谢家到底少了你们什么了?你们他妈的哪个活的不比县太爷滋润,使奴唤婢,妻妾成群,这都是谁给的!你们他妈的少给老子装哑巴!,为什么要放火!到底谁指使的!”
二夫人扶着刘妈妈坐在一块石头上,边看着这一幕,边着什么。旁边的地上,躺着谢之画。
骆思恭朝四下向他看来的手下打了个手势,意思是叫他们继续散开。一个短打扮的精壮汉子却径自走来,附耳他了句什么,骆思恭垂下眼睑,那人转身离去了。
蘩卿看着被炸成废墟的一片,哼了一声,“谢家人好奇怪,好端端爆炸了,为何不审审当时在场的刘妈妈?”
“自然先攘外再内清了。”
两人凑近脑袋窃窃私语,自己不觉,有心人却一下就注意到了。刘妈妈深深的看了蘩卿一会儿,伸手拽了拽二夫人,二夫人朝这边看了看,正和同样看着这边的谢嘉树对上了,本来无所谓的神色瞬间就变成了很有深意的表情。离得远,谢嘉树倒没有看清,一直眼观六路的骆思恭见状,意味深长的一眯眼。
“管家!”谢昌盛高声一叫,去白茆隘给骆思恭报信的那个管家带人绑着一个堵着嘴的妇人和一个三四岁的男孩上了来。
“阿兰!你们怎么回来了?”跪在中间的大汉一声嘶吼,声音充满震惊和恐惧。
蘩卿下意识捂住了嘴。
“薛护院,把他老婆给我扒了!”时迟那时快,谢昌盛一面喊着,一面便便迅捷的想男孩出手。动作极快,极干净利落。下一刻,随着孩子一声凄厉的惨叫,一只耳朵已经被削掉。谢昌盛弯腰拾起那血淋淋的耳朵,拎到跪在中间的男子眼前。那男子被三四个大汉摁着,挣扎中已经浑身湿透,他脸色蜡白如纸,艰难的收回望着男孩儿的视线,仿佛奔跑了万米似的急喘起来,半晌,出口的声音嘶哑而破碎,“谢昌盛!你他……”
“刺啦!”谢昌盛突地回身,一下子扒掉了男孩的裤子。双眼猩红的看着瞪大眼睛失了言语的男子,一手狠狠的抓住了男孩的丁丁。男孩浑身是血的扭曲哭嚎着,身体被薛护院和另一个家丁生生摁住,声嘶力竭的哭声渐渐了。男子瘫软在地上,嘶吼着咆哮出的话终于变成了哀求,“停停!我!你放开我儿子!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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