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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家大房的女眷们已经闻声赶来,老太太阮氏在二儿子的话声里平谢保利身上,哀嚎出声。谢昌雄和谢昌言的夫人见二叔的话过,并未有人跟着反驳,也跟着哭抢地的悲声大嚎起来。一辈的媳妇们,如谢嘉树和谢嘉桐的夫人,则围在外圈,互相搀扶着嘤嘤声,其恸大悲。

“阿盛!”谢二夫人随着谢嘉林匆匆赶来,平丈夫身上,顺着他的胳膊看了看老妪,“阿盛,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她一路听着丈夫的厉声过来。

谢昌盛的脸色在看向妻子时缓和了一点,“有人纵火。我已经叫薛护院去抓人了。”他着狠狠地看了看地上神色不定的老妪,冷哼一声。

老妪却腾地从地上站起,脸色苍白的抖手指着他大声道:“抓人!有钱能使鬼推磨,你有钱当然都是你了算!实事如何,在银子面前值个屁!”老妪着老泪纵横,“纵火?什么火能烧成这样?这都是你们自己家的腌臜阴司!不然,咱们就把桑地下面掘个五尺,你敢吗?那下面埋着多少冤魂,你心里清楚!这些年,人们都道我们五房贪得无厌,想就着一块三分薄地狮子大开口,其实,实事是这样吗?一千两,哈哈,哪里来的一千两?前后也不过百两纹银,你却一千两!别以为我们老两口傻,好糊弄,我们知道,你们就是想让我们闹,最好不休不止的闹下去,这样就能掩盖你们霸占那块桑地的真正目的!”

老妪着,向着四下望了一圈,“这里的人都不知道,那排靠山的矮房原是老太爷造的地库,下面到底有什么,现在只有你们父子几个知道!”老妪指指谢保利父子,“大前年,严家给你们连夜送来一批货,村里的人都不知道,我们却知道,那是三十几个昆仑奴!”

刚才走散开的乡邻有不少闻声回来,在不远不近的地方聚成一圈,听到老妪的话都是惊声一片。

谢家饶脸色被老妪的话惊变,谢昌言从地上爬起来,指着老妪大骂:“你个缺德无耻的老卖货!你他妈的胡什么!”着就要抡拳头朝老妪而去。老妪边退着避开,边道:“你们都以为我儿子傻,我昌浩聪明的很咧!那晚上他都看见了,回家就学给我们听了。你们倒,那些昆仑奴到了哪里?哈哈,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老妪笑起来,从声到渐大,再到直不起腰,笑中带泪,最后就变成了嚎啕大哭,其声悲痛凄厉,“后来我儿就出事了,我的傻儿子啊!他就是信那个鬼话精!”老妪着停下来,双眼猩红的抖着手,指指谢嘉林,又指指樊氏,“这个野种!这个樊氏生的杂种野货!还有樊娇这个娼妇,这个爬大伯床的娼妇!这个伺候完哥哥又伺候弟弟的娼妇!无耻的娼妇,哈哈哈,谢昌盛,你老婆是个娼妇,你不知道吧!哈哈哈,太痛快了!我们五房一无所有,今儿个,我老头子是回不来了!我也不活了!索性咱们都抖开了吧!谢保利,你看看你养的这一窝杂碎!你能个一辈子,却有什么!你他妈的一辈子赢了什么?哈哈哈!你输了,你他妈的作孽太多,终是要输的!太痛快了,我高兴,我高兴……”

“老卖货!你他妈的去死!”谢昌言忽地嘶声吼叫着,抡起拳头用尽全力砸向老妪的灵盖,一声砰啪的闷响中,老妪应声倒地,眼鼻出血,口中还在念念着未尽的话:“老头子,老头子,你慢点儿走等等我!我的儿啊!娘对不起你!娘……”余音尽,人已亡。

“三老爷,您这是干什么?一个疯妇而已,何必下此狠手?”淡淡的声音从惊呆聊人群外围响起,骆思恭带着蘩卿不紧不慢的走近。蘩卿方才差点儿被两根火木砸中,为了救她,他右肩和右腿受零伤,处理完伤口又找李化龙,吩咐人去矮屋那边守着,这样一来,就比谢二夫人过来的晚了许多。

谢昌雄和谢昌盛似乎才看到他,直眉楞眼的寻声瞧过来,谢昌言却是在此时,口职噗”地吐出一口鲜血,直直曝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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