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玉忙起身拉着阿凌坐下:“美人儿,站着吵辛苦,你坐下说。”
阿凌从未见过如此难以形容的人,一时竟有些手足无措。
一芙突然觉得阿凌若是想勾搭含玉应该手到擒来,可惜含玉一直避官,啥头衔也没有,阿凌对她应是毫无兴趣。
忽又有人到了。
“含玉前辈!”
这声音耳熟。
“飞捷兄!”
二人相拥而泣,好似知己重逢。某种意义上他们确实是难得一见的知己。
“这个妹妹我见过的。”飞捷走到君子竹旁边,一芙觉得君子竹的脸好像绿了几分。
飞捷蹲下身捧起君子竹的手道:“啊,在梦……”
突然一个影子冲向飞捷,在他脑袋上重重一击。
心月狐很少炸毛,尤其是当众炸毛。
“老狐狸你打我干什么?”
“你、你……”心月狐鼻子动了动,突然看向一芙。
一芙心里咯噔了一下,虽然这具身体已不是原来的了,但她还是莫名心虚。心月狐皱着鼻子凑到她身边,用力闻了几下。
她这诡异的举动将整桌人的目光都带到了一芙身上。
“你身上有花椒的味道。”
第七界的皮囊套在身上绝无破绽,只是皮囊易腐坏,要保鲜有两种方法,一是以修为养护,二是吸食凡人精气滋养。一芙的神力完全来自魔族的执念,修行对她毫无作用。所以两种方法,前者一芙办不到,后者一芙下不去手。
她试过往身体里注入水银,以期这具皮囊能维持得久一些,痛得肝胆俱裂。于是她便夜夜睡在状似棺材的床上,内铺花椒石灰,衣物也内藏砒霜、水银,虽然难受,但好过疼得满地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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