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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了身子换了衣衫,秦墨白痴痴摆弄桌上烛芯,一抚一吟间的云雨何等动魄销魂,只憾那时风月两厢无意,今而方不知所以。

有过肌肤之亲却又未及夫妻之实,陈荆一介江湖中人看淡这事也是情理之中。但于已,大婚在既,风流韵事还是先按下。秦墨白心旌摇动之际,更定了抱守礼制、不能贸然相见之决心。

隐宗布置心法,近日无需考校功课;一帮晚代弟子在后厨频繁出入,也不知闹腾何;秦墨白寻了个僻静角落认真练功。

雷风行依照秦墨白叮嘱不可上山,在山脚寻了处猎户荒屋驻脚,小屋前本来种了一片苦参,但主人长期不在,苦参便叫小野兽给咬得七七八八。

雷风行修好篱笆,回眼看见经常下山采买货品的几个隐派弟子领着几位挑夫挑了几大箱东西上山,他眼尖,在一堆箱子中看到一个小小的“囍”。

“有人在道观成亲的?”

雷风行闲来无事出声叫住那弟子,那弟子常见雷风行在路边打理参田,几次来回招呼问侯,便与他熟络起来。“喂,小道士,何人竟选了你们云顶高山来成亲,那新娘子不累死也冻个半死!”

那弟子不高兴了,“这可是我们派里头等大事!我们大师伯两日后要成亲了。“

雷风行好奇问:“道士也能成亲?娶个尼姑吗?”

弟子也好笑,“我们不是道士。我们大师伯是位女的,郎君嘛,是她从山下接上来的,我们也不知道。”

“女的大师伯?坏了、坏了!”雷风行一拍大腿,“你们大师伯啥时下的山,怎么没见着?”

“不便告知。”

“她何时上山?”

“不便告知。”

“不便告知、不便告知!回来都成孩儿他娘了!”雷风行一边说一边往山边去。

那弟子眼角一凛,几个轻盈身形起晃就拦住雷风行,“这阶内为我山门,你不得擅闯!”

雷风行和隐派交手,讨不到一点好,被人打得鼻青脸肿扔进篱笆里。

雷风行坐起来,摸了一把鼻血,啐了一口,牛鼻子以多欺少算何,小君一人在那里,不要也吃了闷亏去!比人多么,谁不会拉人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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