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要看看你的娃是咋回事吧?”马寡妇对着跪在面前的妇人开口说话了,奇怪的语气,语速很慢,但吐字清晰,只不过那声音怪异的紧,明明是马寡妇的嗓音,却像是另外一个人在说话。
那感觉形容不出来,非要形容的话,就像是你抓着别人的手在打干活一样。
而且,马寡妇不是一直知道,就是要看昏迷的人的情况的吗?
现在村里人哪儿敢计较这些?会‘术法’的人在她们眼里都是很神奇的人,可不能不敬,再说娃的事情要紧,听闻马寡妇这样问,何家的妇人赶紧的点了点头。
“把娃抱过来吧,我先看看。”马寡妇操着那怪异的语调平静的说到。
妇人心里一喜,赶紧的站起来拖过孩子,走到了马寡妇的面前,掀开了被子。
也就在这个时候,怪异的事情发生了,马寡妇的眼神刚落在昏迷人的脸上,她忽然就尖叫了一声,一下子就闭紧了双眼,大喊到:“把娃儿挪开,把娃儿挪开。”
村里人被这突然的变故,吓得心里一紧,然后又是一沉,马寡妇都这样了,这是惹上了多厉害的东西啊?
一看马寡妇,又确是可怜,双眼紧闭都不敢睁开,一张脸死白死白的。
这情况何家妇人还哪儿敢怠慢?赶紧的把孩子拖远。
“马姐啊,我这娃...”担心着孩子的情况,妇人赶紧的问到。
马寡妇毫不理会,就在地上烧纸,一边烧着,嘴里一边念念有词。
“我给你们敬些钱纸,你们拿了,就把娃还来吧,不要找麻烦,大家一条道上的,我更不容易.....”总之,马寡妇就反复的念叨着这些,村民越听越毛骨悚然。
更恐怖的是,马寡妇念叨完了,又开始叽里咕噜的说着大家听不懂的话,话刚落音,村里就卷起一阵一阵的风,好一阵才算消停。
村民哪见过这阵仗,这风哪儿来的?刮的邪乎,眼睛都睁不开。
村里人都害怕的不得了,可为了家人,一个个的也都忍着。
马寡妇烧完纸后,就不再说话了,而是闭上双眼,全身又是一震,然后躺倒在地上,好半天才缓过来。
休息了几分钟后,马寡妇才直起身子,也不顾大家诧异的眼光,让人递过姜汤,大口的喝着,身体还微微的颤抖着。
这是山里人特有的善良于淳朴,虽然担心着自己的孩子,但到底看不下去马寡妇冻成这个样子,况且别人不也是为了帮自己吗?所以大家也没有急着开口问。
最后还是老村长开口问道:“马家妹子,这到底是咋回事啊?你跟我们说说,也让我们有个底。”
马寡妇也停止了她的颤抖:“这事,你们还是让何家的先人来说吧,我也说不好,我就是借了个身子给他。”说完还是身子猛的一震,再次张开了眼睛,甩开了搀扶她的妇人,直起身坐着。
这次马寡妇没有任何的废话,张口就对大家说到:“我是何荣耀。”
虽然早已有心理准备,但陡然听马寡妇说她是何荣耀,大家还是吓得不行,老村长也是半天才缓过神。
“是何家老叔啊,村子里这究竟是咋个回事啊?”
这就是鬼上身?从来就没咋离开过农村的村民,其他见识没啥!可是神神鬼鬼的事儿,也是听说了不少的,‘鬼上身’这点儿见识还是有的。
可是面前的马寡妇,不,应该说是何荣耀却没半点心思跟大家废话,开门见山的就说到:“村子里的事情我整不清楚,我就看见跟一群凶得很的同道中人拘着这些个娃,明白是啥子吧?”
一听这话,大家吓得面色惨白,这一个都够骇人了,这有着一群该咋整?
一想到家里的人被一群鬼缠着,大家就觉得要疯了,一下就没了主意,‘嘤、嘤’的哭了起来还不敢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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