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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三姑娘在祭奠亡母。”云谣怎么想都觉得这件事特别蹊跷,昨日是先前已逝的余夫人的忌辰,恰恰好府里的这位夫人就遇了鬼,难不成这二者之间有关联。“在下冒昧一问,三姑娘的姨母和您的母亲在世之时,二人之间的关系可还算融洽?”

余芩儿不知她为何如此问,但也老实答:“我母亲和姨母是一母同胞所生,二人自小关系甚好。我母亲嫁来余家之后,姨母前来做客,母亲与她关系亲厚,便将她留了下来。后来我母亲不知怎的病了,是姨母费心费力地照顾。”

“这么说来,小余夫人和三姑娘的母亲可谓是姐妹情深。”云谣道。

余芩儿说:“这些年若不是姨母对我多加照顾,我也无法走出丧母之痛。姨母她待我犹如亲生骨肉,我们二人之间的感情更是不是母女胜似母女。”

云谣原本猜想的是这三姑娘的母亲或许和现在的余夫人有天大的仇,不过听她这么一说,恐怕是她多想了。

余芩儿长期养在闺中,是个足不出户的大小姐,平日也只是偶尔出门会会姐妹。她细细打量云谣。只见她一身青衣,容颜清丽,肌肤更如羊脂白玉般莹白剔透,竟是闭月羞花之貌。

人向来对美的东西颇有好感,余芩儿也不例外。

她有心无她交好道:“云姑娘是第一次来洛阳?”

云谣点头:“的确是第一次。我们修行之人一向都在山中,甚少出来。”

余芩儿笑道:“不如我带云姑娘在府中四处逛逛,我也好敬地主之谊。”

云谣和余芩儿相处了一下午,愈发觉得她是个性子柔顺温和之人。

也乐的与她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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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

漆黑的屋子只点着盏幽暗的琉璃灯。

余夫人卧在榻上,梦中仍睡得不安稳。头冒冷汗,口中念念有词。她缓缓醒来,见屋里黑漆漆的一片,又觉有些口渴,吩咐了一声:“翠兰,给我倒杯茶来。”

屋里没人回应。

余夫人口渴难耐,只好又唤一声。

屋内依旧寂静无声。

余夫人心生不耐,想着这些丫头片子胆子肥了跑哪偷懒去了,便想起身教训他们一番。

谁知她这一睁眼,发现床边约摸站着个人,因为屋中光线漆暗,她依稀能看出那人身穿白衣素缟,黑色长发披散而下,遮住了整张面孔。月光照在她单薄瘦弱的背影上,不免令人背脊发凉。

余夫人吓一跳,冒了一身冷汗,颤颤巍巍地问:“你是……”

那白衣人并未答话,只沉默。

余夫人方才被她一吓,心有余悸:“你是哪个房的丫头?呆呆地站在这里做什么?”

那白衣人仍不言语。

余夫人拥被而坐,壮着胆子道:“本夫人问你话,你怎么不答?”

白衣女子听了这句,身影一颤,低垂的头缓缓抬起,露出一张惨白惊悚的脸。

“鬼!有鬼!”余夫人尖叫一声,抱着锦被缩到墙角。

那女鬼目中泣下血泪,面上却露出诡异的笑,步步像她逼近。

余夫人吓破了胆,抱头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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