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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否在遥远的地方注视着我,如果一切的一切是你的考验,我是否完成了你心中的答案?

而你,是否也可现身一见!

在哪遥远的地方,我知道你一定还在等我,即使再多风霜,几多风雨,也不肯离去,直到华发苍颜。

你在苦苦等待,我也在苦苦寻觅你的踪迹,为何你一去不返,到底是什么在阻挡你我相见?

是天吗?

还是这所谓的天命!

天命不归,我亦不老,只是未能盼到佳人,没有在等候的地方见到你,我心不甘。

在那相遇的地方有三生三世的轮回,有十里企盼的桃花,但愿你如花美丽,命运却不必像桃花一般凉薄。

我会等你的,在相约的地方。

我也会来寻你,在你等待的地方。

我来,你走。

你走,我来。

你就要这样离开吗?

你凄美的身影,就像奈何桥畔的那一抹炎凉,与我擦肩而过。

为何明明各自期盼却最终被命运辜负。

到底是我负了华年,还是华年易老,你我都经受住了岁月,然而等到再相见,彼此却老了。

容颜未变,心却苍老,变得千疮百孔!

我们都奉献了自己最好的华年,把最美好的回忆留给了彼此,如果此生不见,也只会记得曾深爱,曾经慷慨赴死,记得彼此最美好的容颜。

此生,也许那一刹成为我看你的最后一眼吧,即使我生命无多,也拼尽力气看你最后一眼,即使走在以后的漫漫长路上,我也会记得你的模样,时时回忆,时时温馨

毕竟,那是曾经的你我呀!

“剑天,你醒醒,醒醒呀!”

南宫情拼命地晃着南剑天,希望他能够看自己一眼。

然而,南剑天的意识彻底消沉,没有丝毫回响。

“就算他不死,也被你晃死了!”一道责备的生音在身后响起。

“是谁?”南宫情迅疾地拔剑,刺向身后那道身影。

然而,她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刺出那一剑,剑锋在距离对方还有三尺之时便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阻隔。

南宫情定睛一看,来者是一名身材高挑的貌美女子,身材修长,不施任何胭脂粉黛,整个人却丽质天成。

“你是何人?”南宫情厉声喝问。

尤其是当看到对方是一名女性,不免有了些敌意。

“你又是何人?”对方反问。

“我是他喜欢的人!”南宫情一时间哑口无言,随后即时发挥。

“他喜欢的人,是自封的吧!”对方冷嘲。

“我没有说出和你同样的话,是否令你很失望。”

“你你是”南宫情心细如发,她发觉对方声线略显沙哑,且对方生有喉结他竟是一名男子,方才我竟然吃了一个男子的醋!

“是你伤了他?”

“如果真的是我,现在你们两个都死了,也许恰好如你所愿,人间不能一对,地下你们可以做鬼夫妻!”

“你说什么”南宫情难免一阵娇羞,见对方没有敌意,旋即收起了宝剑。、

来者赫然是姬无双!

“真是害我好找,你这隐匿行迹的法门着实厉害,几乎都将我隐瞒了过去,但这也险些将你自己害死!”他略有怨气。

而此刻,姬无双已经蹲身下来,细细查看南剑天的伤势。

只是他的脸色越发阴沉,甚至带着几分恼怒。

“这是昆仑仙宗的昆仑掌,施展者修为需在元婴期之上,否则将会遭受反噬,但是昆仑掌霸道无比,施展之下如同横推山脉,无可抵挡,可见仙宗的人对他下了必杀之心。”

尤其是当姬无双深察南剑天的五脏六腑,发现俱已被震碎,全身筋脉更是寸寸破断,整个人体内的生机被破坏殆尽。

“如何?”南宫情一脸紧张地问道。

“如此之重的伤势,按说他早就该死了,绝对无法逃到楚国边境,但是,一股强大的念头支撑他来到了这里,只是,他也到了油枯灯灭的地步。”

“那他到底还有没有救,求求你救救他,你有办法的对不对!”南宫情哭成了泪人。

“你若是继续在我耳边吵闹,我可就真的没有办法了。”

闻言,南宫情顿时不敢出声。

“你们女人,当真是讨厌,凡事都大惊小怪。”

不知为何,这些话在姬无双口中说出显得颇为怪诞。

南宫情既不敢笑,更加不敢插嘴,只有在一旁静待。

却见姬无双在南剑天身上摸索起来,仿佛在寻找什么,最后甚至解开了南剑天的胸襟,露出了壮美的胸膛。

一瞬间,姬无双竟看得有些痴醉起来,纤细的玉指忍不住在他的胸膛上轻浮而过。

他的神情就像抚摸江南最柔美的丝绸,生怕把他弄脏弄坏。

对于姬无双的嗜好南宫情眼中充满不可置信的神色,可又敢怒不敢言,场中的气氛有些尴尬。

良久,姬无双恍然回神,望着南宫情怪异的神情不免一阵羞容。

“看我竟有些失态了,久居毒宗已经许久没有见过如此俊美的少年郎,我竟有些难揇捺不住好奇的心!”

“还不知阁下的称谓?”

“姬无双便是!”

“还请尽快施救,不然,可就真的回天乏术了!”

“该如何做不用你教我!”

见南宫情不放心的神情,他继续道:“我既然钟情与他,自然会竭力救他,毕竟如此好的皮囊,去何处寻,若他死了,莫说是你,我都会心痛!”

“我知道你在找什么,但是,没有”南宫情枯涩地说道。

“噢,难怪他衣衫凌乱,原来你也知道泣血海棠。”

“他去寻泣血海棠是为了救姊姊的,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他无法打开皇陵,可以想象当时他想以蛮力破开,最终几乎力竭身亡!”

“傻小子,隔世石岂是人力能够破开的,原本你就已经到了生死关头,如此一来岂非不是更加要了你的命!”

“你那姊姊,葬在里面?”姬无双问道。

“是!”

“这段时间我已经听过他们的传说,有不解,但更多的是羡慕,有这样一个钟情于你的男子,此生足矣。”姬无双有意看了一眼南宫情。

“只是可惜了我那姊姊!”南宫情难掩神伤。

“你不是他们,如何知道他们不快乐?”姬无双反问。

“也对,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也许在世人眼里的困难,在两个相亲相爱的人眼中都是一种荣辱与共的考验,是一种快乐和幸事。”

“曾经我竭力阻止姊姊,但是此刻我或许能够明白她的选择了。”

“至少她认为是对的,如此,足矣!”

“找到了!”

姬无双最终发现了什么,他在南剑天的胸膛伤口中发现了一枚纳戒。

这道伤口很奇特,并非剑伤,而是被钝器撕裂,伤口有些触目惊心,最为主要的是其中埋藏着的那枚纳戒,让姬无双感到了奇怪。

“他在隐藏什么,他身上最珍贵之物,他眼中唯一重要的东西,圣药!”

姬无双在南剑天胸膛抠出了那枚带血的纳戒,神念探入其中顿时大喜过望。

“圣药,果然还在,我早就应该猜想到,既然他如此执著的来到这里,圣药必然还在!”

“想必他是担心万一行踪被人发现,而他也遭遇了不幸,圣药被人截去,他是在用生命守护圣药,他怎么如此之傻!”

南宫情眼泪不受控制地丢落下来。

她感到自己的心被无情撕碎,他还是一名少年,怎就承受了如此之多,他的心里到底还有多少负担。

“为什么世间会有如此痴情的男子?为什么让我遇到他,就像一尾游鱼,明知情网的可怕,还是义无反顾地撞了上来。”

姬无双在纳戒内取出紫檀木箱盒,看着其上设置的禁制不禁微微皱眉,接着他脸庞的凝重变为冷笑。

当初天胤得到泣血海棠后唯恐圣药药效流逝,他以禁制封禁圣药其一是为了保留圣药药效,其二便是为了安全着想,若是心怀叵测之徒即使强夺了圣药,若是强行打开禁制的话也必然会损害泣血海棠。

“一般人若是想打开这禁制须得颇费一番手脚,甚至还会使圣药药力受损,但偏偏遇到了本宫。”

姬无双右掌一晃,掌心多出了一面鲜红欲滴的飞刀,正是其撒手锏,九天飞仙刃。

他仙刃挥洒,刀锋涌现刺目的红芒,就像一条火蛇舐过,禁制被无坚不摧的九天飞仙刃迎刃而解。

圣药方才打开,便有一股浓郁的生命力涌现,在这股气息的感召下,四周原本荒草萋萋的土地霎时氤氲遍地,且枝叶间缠绕着丝丝灵气,短短时间便形成了低阶的灵草。

要知道这只是其气息外泄造成的异象,这已经堪称是震撼人心的画面。

南宫情虽然知道圣药的逆天,今日一见似乎其玄妙还在她的期盼之上,整个人震惊当地,张大的嘴巴足矣塞下一只鸡蛋。

“作为南剑天除你姊姊之外最亲近的人,现在我最后问你一句,圣药就在眼前,你是准备留着救你心爱的姊姊,还是现在拯救奄奄一息的南剑天,你自己抉择。”

“逝者已矣,还是救眼前最能把握住的人,我想就算姊姊还在的话,她也一定会如此抉择的。”一番犹豫后南宫情最终说道。

婉儿,原谅我心中的自私。她在心中忏悔。

“很好,看来你和我做了同样的决定,如此,我们开始吧。”

姬无双将圣药祭出,只见泣血海棠当空悬浮,一股血色的气息弥漫开来。

处于这股气息的笼罩下都令人感到毛孔舒张,全身的每一寸皮肤每一个毛孔都打开在吞吐天地元气。

就连山峰石壁之上贫瘠的杂草在这股气息的感召下,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

泣血海棠在靠近南剑天的一刻,仿佛受到了感召,散发出滚滚血瀑,将南剑天笼罩其中。

加之南剑天曾融合半成熟体泣血海棠,他的半身体魄有一种对圣药天然的吸引。

望着泣血海棠连带滚滚血气渐渐融入南剑天体内,姬无双若有所思。

“如何?”南宫情问道。

“一切进行的比我想象中更加顺利,因为在他的体内已经融合了一株圣药,只是药力有限,应该是半生熟体的泣血海棠,不过在此前提下南剑天的身体就仿佛化为了圣药,所以对泣血海棠会有一种天生的吸引,几乎不用我怎么出力它便可与之相容,如此就简单了。”姬无双长吁口气。

“这么说剑天有救了?”

“还不能确定,虽然泣血海棠确实有着逆天之神效,但是,一切还要看个人的造化,如果这次他大难不死,必然会因祸得福,泣血海棠将会把他的躯体改造成一口宝藏。”

“那岂非不是像唐僧肉,吃上一口都可以长生不老?”

“如果你舍得,你现在大可试试。”

“我的确很想试试!” 南宫情望着南剑天精壮的上体目光闪烁。

这一刻,姬无双在南宫情的眼中看到了太多,有贪婪、情欲、痴喃以及深切的爱意!

他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昆仑仙宗昆仑神殿校场的一幕,花如雪和葛霜哪一个不是全副身心的投入,为了心爱之人不惜以命相换,无疑她们都通过了考验,而南宫情眼中的爱,还有待考验,或者说那只是一种源自内心深处的情感和喜欢。

“如果有一天,南剑天也变成了像你姊姊一般,你是否也会像他一样,为爱痴狂,可以不顾世人的眼光,不论付出多大的艰辛,都要将他救回来?”

“我我不知道” 南宫情陷入了深思。

“这个问题对于你而言确实有些过于沉重,但是当危险袭来,在生死攸关时刻,你必须为自己的抉择而做出表率,显然,你还没有准备好。”

“我会准备好迎接这一天的,谢谢你!”

“如果你真的爱他,我奉劝你离开他。”

“爱一个人却要离开,这是什么逻辑。”

“浪子爱的是浪迹天涯,而你不适合他。”

“如果他是浪子,我愿意陪他去流浪,天涯又有何妨,只要能够至死相随,我可以不管他的身份,不管世人的眼光,即使他是世人眼中的魔头又如何,他在我眼中就是南剑天,那个让人心生疼爱的小男子!” 南宫情目现别样的柔情。

“这份情终有一天会伤了你,让你们彼此都很受伤。”

“如果怕受伤就不去爱一个人,才是最大的遗憾和错过,我不想自己有什么遗憾,曾经,姊姊和南剑天也不被家人看好,可是他们还是勇敢地走在一起,虽然你看到了他们最后的结局,但是我并不觉得不完美,爱都是有缺憾的,痛也是一种美,爱一个人是一种缺憾美。”

“如果这是一种缺憾,我可以接受,也会慢慢去适应。”

姬无双只是静静地凝视着她。

“当你自觉爱上一个人的时候,让你放弃很难,但是在时间的路口蓦然回首你会发现,你所珍惜的,未必就是你的所有,个中深意,自己体会。”

此时,南剑天与圣药的融合还在继续,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泣血海棠化成的滚滚血瀑仿佛是生命源液,修复着南剑天受损的命元,不仅为他重续筋脉,更将他全身周遭的气血净化,重新梳理破断的经脉。

不仅如此,代表着神通秘境的经脉也被更多地开辟出来。

他的神藏、丹田都得到了重塑,这是彻底的改造,是一个浩大的工程。

泣血海棠化为生命的甘露犹如无尽灵液涓涓细流般涌入南剑天体内,润物细无声地滋润着他孱弱的生命。

原本已经丧失了生命迹象的他,此刻全身散发出蓬勃生机。

泣血海棠伴随灵力的不断流逝,花瓣在一朵朵地凋零、飘落。

伴随一切的进行,南剑天身影仿佛吃了一记猛药,孱弱的躯体一阵痉挛,他的身形变得明亮起来,几乎化为炽盛的光团,令人无法直视。

“你看到了吗,方才他居然动了!”南宫情欣喜若狂。

“沉住气,泣血海棠的融合非一日之功,好在此处地处荒凉,并且没有人可以猜想到南剑天会出现在这里,否则他的那些死敌都会出动,届时会有大麻烦。”

“他到底有多少敌人?”

“多到你无法想象,可能连他自己都数不清了吧,也许是半个江湖,也许是整个修真界。”

南宫情哑然问道:“你会保护他的,对吗?”

“以前的恩恩怨怨我不会过问,但是从今日起,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任何与他为难的人,就是与我姬无双过意不去,一个字,杀!”

南宫情只觉空气陡寒,四周皆是笼罩在恐怖的杀意之下。

“是不是觉得我不可理喻?”姬无双反问。

“我绝没有此意。”

“你大可不必如此紧张,正所谓爱屋及乌,既然你是南剑天的朋友,我自然也会护你周全,只是有一点我不得不警醒你,现在南剑天的仇敌遍布帝都,如果可以的话,永世不要再回帝更不要再卷入正邪之战,否则结局我也无法预料。帝都已经风起云涌,各方势力都在筹备,不久的将来将会迎来巨变,是关于正邪两道的剧变。”

“仙宗和毒宗要开战了吗?” 南宫情问道。

“这就像一座山头上却有两只老虎,最终是要决出胜负的,谁都无法避免。”

“届时,恐怕是天翻地覆。”

“从此刻起,南剑天是我毒宗看好的人,仙宗动不了他!”姬无双信誓旦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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