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夫人可否需要帮忙,告知一声。”玄冥起身作了揖,“在下定当义不容辞。”姿态也是越发恭敬。
这么客气?
还是质疑?
东方月初故作不满地轻轻拍了拍辰宇轩的肩膀。
随即温柔地宽慰自己“公子,客气了。”
又不免于呵呵一笑。
这一笑,玄冥终于没有那么拘谨了,抿嘴直言:“在下喜欢博览群书,偶尔写字和画画,若是可以留下,倾其所能。”
这是毛遂自荐!
辰宇轩暗自打量,也对他好奇起来了。
看上去是个才学出众相貌堂堂的翩翩公子,原来早就打算好了。
东方月初闻言都有些不敢置信,但又急于求师,故思索了片刻。
辰宇轩不想让娘亲为难,皱眉朝他瞪了过去,面色带着毫不掩饰的不快,又很快转过了头,不再看他。
而这位玄公子执手品茗,茶香温婉萦绕指尖,雾缭绕,乱了人眼。
想留下来,必须德才兼备。
辰宇轩猛的提出说辞“子曰:“参乎,吾道一以贯之。”曾子曰:“唯。”子出,门人问曰:“何谓也?”曾子曰:“夫子之道,忠恕而已矣。”
公子可有见解?”
玄冥闻言不由得微微一愣,从小精通儒家经典,常与人解经不穷,于是侃侃而谈地道“圣人之心,浑然一理,而泛应曲当,用各不同。
曾子于其用处,盖已随事精察而力行之,但未知其体之一尔。
夫子知其真积力久,将有所得,是以呼而告之。
曾子果能默契其指,即应之速而无疑也。”
那气势,才思敏捷。
“又曰:夫子之一理浑然而泛应曲当,譬则天地之至诚无息,而万物各得其所也。
自此之外,固无余法,而亦无待于推矣。
曾子有见于此而难言之,故借学者尽己、推己之目以著明之,欲人之易晓也。
盖至诚无息者,道之体也,万殊之所以一本也万物各得其所者,道之用也,一本之所以万殊也。
以此观之,一以贯之之实可见矣。”
这个玄冥文采斐然,东方月初见识了,也是赞叹不已。
然后他又解释“盖一人的心,就是千万人的心,我心里要尽的去处,就是人心所欲得的去处。
若真实自尽,念念都出于忠,便能推以及人,事事都出于恕,可见千万人的心,只是这一个心,便都通得,所谓一以贯之者,其意不过如此,岂复有他说哉!
”
辰宇轩还暗暗较劲,就不信考不住他,又提出“子曰: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
玄冥随即作答“君子之于义,犹小人之于利也。唯其深喻,是以笃好。”
又道“夫君子小人所喻不同如此。然喻义则君子固自成其君子,而天下之事亦因以济。喻利则小人固终陷于小人,而天下之事亦因以坏。修己用人者,可不慎择而深辨之哉!”
……
他斜睨双眼,狡黠的目光看着辰宇轩,脸上一副笑乐。
辰宇轩自觉才疏学浅,面色潮红,不得不承认对方文采赡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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