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女人的思维能力有明显的差别，比如小何，他会直接找冯潇潇的领导了解情况，但殷如萱不同，她直接找了这里的清洁工。
清洁工一般都是上了年纪的女性，面对天天一样的工作，她们消遣时间的唯一兴趣就只有一个，八卦。
只要有女人在的地方就有三姑六婆的存在，有时候发文都不如她们的传播途径来的快。
“你好阿姨，我是警察，想来跟你了解一下冯潇潇的情况。”她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让人不由卸下防备。
清洁工犹豫了一会，上下打量着殷如萱，也不知她在看什么，而后托盘而出，“小姑娘你可找对人了，我跟你说，冯潇潇这个人……”
从清洁工的口中得知，冯潇潇为人十分古板，每天三点一线，不爱跟人说话，成天板着一张脸，基本上没什么朋友。
先后问了好几个人，几乎都是这样的回答。
殷如萱看着本子上记录的问题，陷入了沉思，这个冯潇潇的人际关系太干净了，就是因为太干净，才显得不正常。
殷如萱找到了和冯潇潇对班的职员，这是一个明艳的女人，她的眉眼之间带着一股傲气。
收回目光，询问她，“你知道冯潇潇的女儿赵玲思吗？”
“你不会是在开玩笑吧，冯潇潇竟然还有个女儿？！”女人惊讶的问。
她脸上惊讶的表情是自然呈现的，殷如萱忍不住皱眉，“你不知道她有个正在上大学的女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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