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头。
他姐姐回来都没有问过他吃没吃晚饭……
就在他低下头的那一瞬间，莫空转头。
眼前就映入了少年垂着头委屈的模样。
莫空：“……”
莫空冷笑一声，道：“我知道你吃过了。”
她语气顿了一下给出二字评价：“戏精。”
莫离：“……”
他已经不想吐槽他姐了解他了。
他姐就是个魔鬼！
莫空又转头，摆了摆手：“还不赶快去睡。”
“嗯，马上就去。”
莫离此时格外乖巧。
莫空走进房间将门关上，然后掏出手机给陆浔和叶次发了信息。
明早上九点，丞。
叶次那边是秒回，而陆浔这边，莫空看着那个界面上的“对方正在输入”明明灭灭一会儿，最终却是什么也没回过来。
莫空无声的笑了一下。
她切换界面，打开“地府工作交流群”，在里面水了会儿群，然后才闭眼睡觉。
翌日。
莫空醒来的时候已经将近般，莫离应该去学校了。
她揉了揉太阳穴，坐起身。
然后翻身从床上下来，赤脚踩在地板上。
白皙的脚与棕色木质地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游魂一样穿戴好，然后开车去了丞。
报上名字进入包厢，没想到包厢里已经有人坐着了。
那人穿着一身常服，赌却是仙风道骨。
看起来就像个神棍，还是有点老的那种。
他是叶次。
叶次听到开门的声音，眼睛亮了一下，然后看见推开门的是莫空，又暗了下去。
莫空：“……”
莫空没错过他眼里的情绪，她微微挑眉，道：“很失望？”
叶次特别实诚的点头。
莫空抱歉的笑了一下，只是那语气里并没有丝毫抱歉的意思：“那么不好意思，你会一直失望。”
叶次：“……”
叶次表示他不想话。
莫空从兜里摸出一张符纸，递给他。
叶次狐疑的看了一眼她，伸手接过，看了一下符纸之后，他眼里浮现出些许疑惑。
莫空：“里面的魂，把他带给赢月，让他出来和赢月道别。”
叶次笑了一下：“你会这么好心？”
莫空没话。
叶次将符篆收好，“行吧。”
他靠着椅子的靠背，闭上眼，颇为惬意的样子。
莫空也没话，一份宁静在两人周围弥散开来。
只是不多时，这份宁静便被叶次冷不丁的开口打断。
“那个韩荧是怎么回事？”
莫空微微挑了一下眉头，神情懒懒散散的：“偷渡的灵魂你们也管？”
叶次有点想翻白眼，但是他仙风道骨的人设不能崩。
他道：“的好像你不是师一样。”
他自动将莫空的“你们”默认为是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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