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浔抹了抹有些发红的眼尾冒出来的泪花，似乎是很同情，然后：“你好惨。”
然后转眼就恢复面无表情。
陶安：“……”
虚伪！
戏精！
拖下去打死！
莫空扯着唇笑了笑，：“所以你觉得她因爱生恨？”
陶安连忙摇头，道：“我没这么觉得，我就是……”
他顿了顿，似乎是有些为难，最终还是。
“我就是只记得这一个我得罪的人了……”
莫空：“……”
陆浔：“……”
陶安整个人都在飘，似乎是有些心虚，他道。
“我进入娱乐圈之后，得罪的人太多了，也没办法每一个人都记住啊……”
莫空沉吟了下，问：“你有没有得罪过好韩荧？”
陶安皱了皱眉，开始仔细地思考。
最终飘荡了一下，：“好像得罪过…不过那只是一件事而已。”
莫空挑了挑眉，神情带着些漫不经心，“你。”
陶安苦着脸回忆，然后突然反应过来什么，只觉得莫空莫名其妙。
“我为什么要？”
莫空笑。
还真是个鬼精的。
她捏了捏手指，思索了一下，最终还是放弃武力解决。
她只是有点好奇这个灵魂偷渡者有多么丧心病狂而已，犯不着动手。
于是莫空想了个办法，。
“你，我就给你找个师，能把你想的话带着赢月。”
陶安：“？！”
真的？！
陶安有些狐疑地开口，“那你带不可以吗？”
莫空笑道：“这可不是我的业务范围，师能让你的声音再现在赢月耳边让她听见。”
她顿了顿，似乎是在诱导。
“或许还可以让你直接在赢月面前跟她话，毕竟你现在去不霖府。”
陶安还没有什么，旁边的陆浔就先开了口，声音不大，含着一点点诧异。
不过也只是一点点而已，毕竟鬼这种科学不允许存在的东西他都能看见，还有什么东西能让他特别诧异呢。
“师……收鬼的？”
莫空点头。
陆浔接着道：“你是师吗？”
莫空笑了笑，道：“我当然……”
她的尾音拖得很长，也转得很快。
“不是。”
陆浔：“……”
这该死的恶趣味。
莫空打量了他一眼，：“不过你可以看见鬼，也算是赋异禀，可以去学学。”
陆浔皱了皱眉，只觉得她莫名其妙。
“那些可爱又不会伤害到人，为什么要收呢？”
陆浔觉得莫空看他的眼神非常意味不明。
她缓缓道：“影帝大人，你没遇见过厉鬼吗？”
陆浔点头。
他当然遇见过。
莫空笑了笑，不知怎么，陆浔从她这笑里读出来一点嘲讽，随后她开了口。
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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