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噗嗤一声，旁边那个女警忍不住笑出声来。
龙成一怔，望着那女警。
秦奋瞪了她一眼，眼睛里却含着笑意。
那女警望着龙成，抿嘴笑道：“你是不是只会说两个字，多一个字都不会说？”
龙成低头吸烟，没有说话。
那女警小声道：“冷谦。”
龙成微微一怔，瞟了那那女警一眼。
女警抿嘴一笑，脸上红了一下。
秦奋看二人神情奇怪，说的话又听不懂，奇道：“你说什么，什么冷谦？”
那女警笑道：“秦支，您不知道啊，冷谦是金庸笔下倚天屠龙记里的人物，外号冷面先生，从来冷着脸，说话只说两个字，多一个字也不肯说。”说着话，瞟了龙成一眼，抿嘴笑道：“咱们这位龙少龙董，自打我见他，就没见他笑过，一直板着脸，好像谁欠他该他的似的，可不就是冷面先生么？”
秦奋微微一笑，点点头，望着龙成，沉声道：“龙董，那个被你杀死的杀手身份，我们正在调查，目前还没有结果，你知道他是什么人，他为什么要杀你，或者说，是什么人让他来杀你？”
龙成摇摇头，沉声道：“不知。”
秦奋盯着龙成，神情严肃，沉声道：“我们勘查了现场，调看了监控，又做了弹道检测，你知不知道，现场还有另外一个杀手？”
龙成沉默片刻，淡淡道：“知道。”
秦奋目光一闪，点点头，沉声道：“我知道你知道。”
龙成淡淡道：“为何？”
秦奋沉声道：“杀手对你下手，你没有理由不想知道缘由，因此你肯定会留下活口，从他口中追查幕后黑手，可是你没有，你一击杀敌，不留余地，就是因为你知道他还有同伙，你必须速战速决，不留后患。否则，以你的身手，要想制住那个杀手，绝非难事，甚至可以说易如反掌，”
龙成淡淡道：“过奖。”
秦奋沉声道：“那个杀手趁乱逃离现场，我们现在对他的情况一无所知，他很可能还潜藏在本市，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再次对你出手，你的处境很危险。”
龙成淡淡道：“无妨。”
秦奋沉声道：“你的身手虽好，很好，可是毕竟敌暗我明，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的处境真的很危险，所以我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刚才的问题，我们好采取措施，尽快抓住那个杀手，保护你的安全。”
龙成点点头，沉声道：“烦劳。”
那女警在一旁听着，再也忍不住笑了，瞅着龙成，笑道：“秦支，您看，我说的没错罢，他又开始了，冷面二字先生，简称冷二先生，或者再略，二先生，再略，二！”
龙成面无表情。
秦奋瞪了那女警一眼，眼中却含着笑意，冲门外努努嘴，使个眼色。
那女警会意一笑，点点头，转身快步出去，轻轻关上房门。
秦奋掐灭烟头，望着龙成，沉声道：“龙董，那就这样罢，如果你想起什么，或者知道了什么，请你及时告诉我们警方。”说罢，提笔写了一张纸条，走过来递给龙成，道：“这是我的手机号码，你随时可以打电话找我。”
龙成伸手接过，看了一眼，点点头，揣进兜里，沉声道：“谢谢。”
有人轻轻敲门，秦奋沉声道：“进来！”
门开了，刚才那女警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个白色透明塑料袋，关上门，望着秦奋道：“秦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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