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阳,缘何你竟能写出这么多的绝世华章来?今夜当真提惊着我了。”
“都说了嘛,那是抄的。”
“明阳休要说笑,我要听真的。”
“好吧,好吧,算是服了你了,便与你说个真的。”
李玄好笑的想着,说真话你不信,那我就编段假话呗,饮尽杯中酒,淡然开言道:“以往我便说过,诗词,小道尔。不过是寄托人之所思所感,有感而出的一种宣泄。经历的多了,见过的事情多了,情感就在经历那些事情的时候有了起伏。”
“每经历一段难忘的事情,就将这此中情感,借手中笔呐喊出来,形于文字,不同时间的我,就有了不同风格的作品。久而久之,攒的多了,就有了今天这么多诗词写出来,倒是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说得随意,师师却佩服的无以复加,叹道:“别人求一作而不可得,明阳却信手捻来。诗词于明阳是小道,却是许多人探究终生都未必有一篇能够传世,当真让人感佩良多。那么,在明阳看来,何为大道?”
李玄正色道:“家国天下!”
这样的回答,倒是不出师师所预料,古往今来的仁人志士都有这样的抱负,点点头,又问道:“敢问明阳志向?”
李玄道:“我汉家百姓,是全天下最好的百姓,然则,千年以降,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我有一个理想,百姓再也不苦。”
家国天下嘛,自然要有配上这四个字的理由,既然要装,那就装的彻底一点。
师师听得他这么说法,倒是彻底愣了神。这矾楼里,来往间达官显贵无数,才学士子众多,每多有人谈及志向,无外乎东华门外唱名,赢得满身容华。更高远者,只道倘若为官,主政一方,当如何如何。
再有志向远大者,言家国天下,不过是弃文从武,投身军旅,每言必称复汉唐故地,收回燕云十六者。
这般人等已经算是不错的了,然而更多的却是蝇营狗苟,权谋倾轧。这些,师师见的多了,但却无人说出“想让百姓再也不苦……”这样的言语来。
她心思细腻,多有善感,听得李玄这般说法,阵阵出神间,喃喃道:“明阳……”
只是两字吐出,再无他言。
李玄呵呵笑道:“此时谈这些还过早,不言了罢,不言也罢,今夜只谈风月,不说天下。”
师师回过神来,浅浅的笑了笑,道:“那便只谈风月了。”
说到这里,她的目光中略微带出了些许狡黠,而后言道:“既谈风月,我倒是有一事想问明阳。”
李玄道:“师师且说来。”
师师道:“明阳先前说,你之诗词,皆是有感而发,每真情实感。我便想问问明阳,那红酥手,黄滕酒的典故,由何而来?若非你爱煞了某个女子,思之不得,又怎能写出那样的句子来?”
李玄微愣,想起这词是陆游跟他老婆一起完成,其中典故说白了就是一段家长里短,陆游的母亲不喜欢儿媳妇,种种原因让两人分开。但两人彼此间都挂念头对方,具体事情不表,反正这首词就出现了。其中故事倒是让人颇为感怀,只叹造化弄人,世事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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