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檐钉住了,半天想不出一个所以然。
桑纪瑶只得凑近同他解释,“我觉得吧,就是那个王什么的看上人家师傅了,威逼不成,便想出了这么一个馊主意,让师傅同他玉石俱焚!”
刘檐……
桑纪瑶真诚的眼睛在他眼前晃了晃,这么荒唐的事情经她这么一说,就好像真的似得。他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但是也清楚,在自己面前,桑纪瑶是不准备坦诚相待了。
不愧是宋渊看上的人。
他眼皮往下眨了眨,随即爆笑不止,笑的前俯后仰。
“少卿说笑了!我原本因为好奇想要听听破案奇人桑鼎元的了解,不曾料到到你却给我编了个话本出来。”
桑纪瑶依旧一脸认真,“这哪是话本,我认真的好不好!我……”
“罢了罢了,”刘檐无奈的挥手,凑近她,从腕里捞出一块方帕来。他将它交给桑纪瑶,道“少卿,今日我手下的人,在师傅禅房里发现了这个。因为不是赃物,故没有上交,你看看,这个是否有利于此案?恨不生在大理寺,不能为你敬一份绵薄之力了。”
桑纪瑶没有他同他客套,拿了那块方帕仔细的瞧。二人离的太近,他能够嗅到她身上的味道。
清新的如同二月的柳芽,并不是一般脑子喝酒之后的酒臭汗味。
于是不自觉的,多吸了两口。
皇宫内院,监栏院。一群老迈的太监住在哪儿,侍奉了皇帝一辈子,在这等一个安乐死。
周敬亭只身来到了这儿,眼底是掩盖不住的嫌恨之色。
守门的太监瞧见他,热情的同他攀谈“周公公,是来找你干爹了?”
周敬亭微微欠身,点点头“实不相瞒,干爹年迈病危,我替干爹在皇上那里当差,时常没有空过来看望,实在有愧。”
太监忙牵他进去,心里喜欢的紧“要是我年轻,也多认几个干儿子!只是我现在屁也不是!没人愿到我跟前来喽!你干爹还硬朗着呢!快进去快进去!”
“自己硬朗有什么用,他现在命可不是自己说了算的。”周敬亭阴阴的嘀咕道。
老太监没有怎么听清楚。
尽管周仁和现在挂的还是个虚职,但是内务总管的名号打出去,加上其又跟皇上亲密些,总有人愿意上前贴热脸。
监栏院东厢房,就是周仁和的住所。老太监帮周敬亭打开门,入眼皆雕栏画栋,金碧辉煌,这华贵奢华的程度,比起东暖阁来也能得个第二,各类嫔妃住所更是远远比不上的。
入目是一位披头散发的老人,银丝满头,衣衫不整,随意的坐在炕上,手里拿着个玉如意瘙痒。
“嘿!奴才!”他唤周敬亭如猪狗,“让你当一个内务少监你就数典忘祖了是吧?别忘了你跟我一样是没根的!去,把我昨夜的夜壶倒了这金童玉苁蓉我吃了十几年,那东西一点没长,撒尿却越来越不畅快!什么玩”
噼啪!装满了秽物的金夜壶被周敬亭一脚踢在地摊上,满屋子都被腥臊气填满。
本章已完 m.3q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