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九一的手上功夫本就不弱,见到机会难得,当时就跪倒,砰砰砰三个响头,这就算是拜了师父。
再说赵庆丰跟钱鼠爷两个人,钱鼠爷似乎被赵庆丰的一番耳语给勾走了三魂七魄,钱鼠爷没别的爱好,就是喜好钱。
赵庆丰告诉他的秘密,不可谓不是小事儿,如果真的如赵庆丰所说的那般,做成了这笔买卖,自己真的就荣华富贵,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可是钱鼠爷还是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赵爷,您说的,可都是真真切切的?”
赵庆丰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我还能骗你不成?”
钱鼠爷倒是疑惑问道:“那赵爷您为什么不自己做这桩生意?偏偏还要带上我?”
赵庆丰倒是无所谓,“吃的太多了容易被噎死,何况,我在香港还有些不能放弃的生意。”
钱鼠爷这才相信了赵庆丰说的事情,端起酒壶,给赵庆丰倒了满满一杯,两个人喝了起来。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李九一已经缓了过来,虽然全身上下还是酸疼不止,可终究已经没有了昨天晚上那般难受。
空荡荡的屋子里,张道爷已经不见了踪影,只余下床头上的一张纸条,交代了张道爷的去向,原来,张道爷是替李九一打听赵庆丰还有冯清欢的来路去了。
李九一穿好衣服,肿着一张脸回到了自己的那个家,看着自己家中满目疮痍,显然是昨天钱鼠爷的那些手下好一番折腾。
他关紧房门,踩在椅子上,又从房梁之上,将那把扇子拿了下来,重新藏到了那个柜子当中。
陈建国的家门也紧紧的关着,李九一嘟囔了一句,“也不知道陈婶醒了没有,秀儿是不是还在替我担心?”
李九一固然是一个泼皮,可是他有自己的善良,有些事情,对于他而言,是原则上的事情。
李九一重新背起了自己那个脏兮兮的帆布包,随手将桌子上的那些假扇子扔到了包里,朝着自己常年摆摊的东门而去。
“呦呵,这不是李伴爷吗?昨天没被钱鼠爷打死?”
“可不嘛?李伴爷今天还去跟钱鼠爷喝茶吗?”
“滚,你爹死了,我都不会死,回头让你们家的婆娘见识见识,我到底是不是伴爷。”李九一肿着一张猪脸,口齿不清的含混应付路上的那些熟人的嘲笑。
街上那些人见到李九一的模样,知道他昨天少不了被一番收拾,可是人还活着,别的就都是小事儿。
就在李九一在街上溜达的时候,一个洋装少女带着一个五十岁上下的男人,挡住了李九一的去路。
“呦?这不是冯小姐跟赵叔吗?怎么?今天又来寻亲?”李九一话里话外对着赵庆丰还有冯清欢好一顿嘲讽。
赵庆丰却是不以为意的制止了想要反击的冯清欢,轻声说道:“李九一,有道是过江龙难斗地头蛇,昨天的事情不是我们不护着你,实在是我们惹不起钱鼠爷。”
李九一却是挥了挥手,“罢了罢了,小爷不跟你们计较这些,说吧,找小爷什么事儿?扇子我都给你们了,你们就不要再纠缠我了。”
冯清欢满脸的怒容,李九一接连给了他们两把扇子,却都是假的,这让冯清欢怎么可能开心的起来?
冯清欢现在倒是觉得李九一就是在有意阻拦他们,省的他们知道那把扇子背后的宝藏,这李九一现在在冯清欢的眼中,就是一个十足的恶人。
“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我们家小姐,想要在东北隅开一个铺子,这人生地不熟的,我也担心小姐吃亏,觉得您李小爷有些本事,想着您能帮我们家小姐看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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