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长老有些害怕了,不仅是害怕如今得罪古元的后续报应,还有古元如今所展现的战力,一人之力镇压十位觉醒十重,这份力量之强已经是触及到了炼虚境层次,鹰长老自问,如果是他同时面对十位觉醒大圆满的弟子,也难以如古元那般摧枯拉朽,需要耗费一番功夫与一些代价才可,如此一对比,高下立判!
“你若是对我出手,便是以下犯上,按照云罗宗的规矩,定然会追究你的责任,即便你是神体,也必须遵守这个规矩,将来若是刑法堂怪罪下来,你可担当不起!”
鹰长老身躯微微颤抖,底气十分的不足,虽说云罗宗以规矩为最高法,然而规矩是人定的,以古元如今所展现的实力与潜力,他估摸着就算自己被打了,宗门多半也不会追究他的责任。
古元指尖一点光芒闪动不已,这光芒是而璀璨时而黯淡,似乎反映了古元当下的情绪。
终于,在鹰长老提着的一颗心中,古元放下了手,探入白衣口袋,淡淡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这立威已经足够了,打长老的罪名也就免了吧,风昊,咱们走。”
风昊深深看了鹰长老一眼,转过身连连忙跟上古元。
白衣少年走入人群,他四周的这些外门弟子连忙让开一条大道,他的视线扫过众人,无人胆敢与他对视,这一次,古元的威名彻底的在他们心中树立,他们嘴里曾经的废物,如今已然将他们踩在脚下,这份巨大的落差感让数不清的弟子心头是五味杂陈,而这其中,尤以鹰长老为最!
鹰长老目送古元远去,神色阴晴不定,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心心念念的美好将来就在这一个大清早被撕扯的支离破碎,如今,他的美梦不仅没了,还要面对一尊神体的记恨与报复,这一度令他几次陷入崩溃。
深深的吸了口气,鹰长老双眼一片血红,唤来一个弟子交代几句,然后解下腰间的一枚木牌郑重的交于,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这之后,他向剑司徒看去,剑司徒心中凛然,鹰长老声音沙哑:“剑长老,你欠我的人情该还了!”
剑司徒是个聪明人,听闻这话就明白,鹰长老这是要破财消灾,早些年他曾欠下鹰长老一个人情,人情这东西可大可小,如今鹰长老用在这里,显然是要他将今日之事瞒下,不去禀报高层,至于古元那里,看刚刚鹰长老的模样,多半也是要用一些财富来封住古元的嘴巴。
只要事情不捅到高层那里去,那么他还是外门的长老,即便此次损失巨大,也可以凭借自己的位置慢慢补充回来。
至于那些外门弟子,鹰长老完全不需要担心,这些外门弟子除了古元以外,根本没有与高层接触的资格,阶级的不同也会让他们话语的分量十分轻微,不足为惧。
剑司徒深吸口气,沉声道:“此时我不会禀报高层,你自己好自为之!”
鹰长老松了口气,满脸露笑,刚正不阿的剑长老搞定了,古元那里自然也不会出问题,这云罗宗的外门,还是他的天地。
古元与风昊没有走出多远,就见到一位弟子匆忙而来,恭恭敬敬的献上一块木牌,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古元把玩那木牌,随手丢给风昊:“看看里面有什么。”
“师兄你自己看不就好了。”
风昊接过木牌,一缕灵力探入木牌空间,感知内部,片刻过后,风昊呼吸急促,面带激动与兴奋:“师兄,是灵液,好多的灵液,有五十多瓶呢!”
五十多瓶灵液,堪比五块左右的灵石,这份财富对于风昊而言是一笔巨款,不过在古元那里,却是惹得少年笑了起来:“这鹰长老有意思啊,想要破财消灾,居然就给这点,未免也太不把我当回事了,我都那么立威了,他还这么小看我。”
风昊纳闷不已:“师兄,五十多瓶灵液啊,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换算成普通的钱财,都足以买下一座小镇了。”
“多么,我可不觉得,这鹰长老是个人物,破财消灾的念头说来就来,果断的很,只可惜,他总是那么喜欢把人贬低了看,这点灵液不多不少,刚好是这一年来他从我这里克扣去的修炼资源,一分不多一分不少,这本就是我的东西,我发达了他还回来,这是理所应当,然而他却不带任何一点的赠品,怎么,这一年来对我的各种嘲讽就当是白嫖了,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风昊目光怪异,有惊奇,有古怪,还有诧异,古元疑惑道:“看我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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