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友林的脸变得扭曲起来,眼睛里燃烧着怒火,鬓角处有一条青筋在跳动,他觉得自己胸口中翻滚着一股无名的怒火。
“把这些贼人即刻乱棍打死!”他咬牙切齿,一个个字从他嘴里生硬地蹦出。
“是”身后的一大帮家丁,向那几个半光着身子的叫花子涌过去,围成了一个圈,把他们困在其中,轻而易举地就擒住了。
叫花子还沉浸在刚刚的享受中,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眼前这一大帮凶神恶煞的人是怎么回事。
等到看到人家手里拿的棍棒就要往自己身上招架,立刻跪地求饶:“大爷,大爷,饶命啊!”
“愣着干嘛?快动手!”秦友林见家丁还不动手,心里有些着急。
现在不弄死,难道还给机会他们说清楚情况吗?
“秦大人这是要草菅人命不成?”北堂昊在旁边悠悠地开口道。
该死,居然忘了还有个麻烦王爷在这里。
秦友林艰难地扯动脸上的皮肉,皮笑肉不笑道:“下官自然是不敢。来人,把他们嘴给我堵上,吵吵闹闹地,实在烦人,现在暂时收押起来,过后再审。”
说罢,秦友林使了个眼色给身旁的心腹管家。管家会意地点点头,率着家丁把嘴里塞着布条发出“呜呜”声的叫花子带走了。
管家见北堂昊一行人走进了房门,眼神变得幽深恶毒,拐弯领着众人往府里的荷花池去。
“哼。不知好歹的狗东西,你们也就活到了今天。”他手一挥,家丁朝着叫花子的颈背打了一记手刀,人便都昏睡了过去。
管家指挥着将人往荷花池池子中央抛。
如今已是春末,池塘里的荷叶长得极好,又大又圆的一片片叶子层层叠叠地遮盖着池面。
“哗啦”几声,人一丢进去就被荷叶给淹没了。。
事情办妥后,管家嫌恶地拍了拍刚刚被叫花子碰到的衣服,就领着家丁回去复命。
另一边,走进房间的众人都被秦兰秀的模样给惊到。
只见她像一块腐烂的肉,衣衫不整地瘫倒在地上,眼睛无神失焦,嘴里在无声地说着什么,红肿的脸上满是未干的泪痕和黑乎乎的污渍,头发黏糊糊地贴着脸颊,嘴唇肿大。
再看她的身上,尚未愈合的伤口在流着脓血,身上少有的几处没有伤口的皮肉清晰可见片片淤青,大腿内侧更是淤青发黑得吓人。
秦兰秀身上除了带着叫花子的恶心臭味以及血的腥臭味儿,还有类似粪便茅厕的味道。
“呕。”好几个家丁闻着这个味儿,再看到秦兰秀的样子,只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忍不住扭脸吐了。
秦玉染心里暗暗冷笑,这都是自作孽的下场。
北堂昊见秦玉染面不改色地看着这不堪入目又恶心的场面,一阵心疼。饶是普通男子见了都要反胃,这小女子竟是一脸的平静,她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磨砺得这般坚韧。巴特尔beb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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