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伽深的一双黑眸毫无温度,一手将女人往后拉,另一只手扣住对方的手骨,轻松一扭,咔擦一声,好像哪里的骨头断了。
那男人痛得在地上打滚。
另外两个男人站在原地踌躇不敢轻举妄动。
南池看了看沙发处,陈楚姗已经晕了过去,穿的是朝歌的服务生制服,不算透明,可被淋了不少酒,很是狼狈。
想了想,她还是走过去把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披在她身上。
陆伽深跟在她身后,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的动作,没有多言。
南池转过身刚想说回去了就看到砸过来的椅子,她想也不想地拉开男人,“小心!”
但陆伽深身为男人又是她的保镖怎么允许她受伤这种事发生,迅速将她扯进怀里,大手把她的脑袋摁在胸前。
南池什么都感觉不到,只觉得整个人都被他的气息笼罩住,心尖一颤。
那椅子自然是砸中了陆伽深的后背。
下一秒,那椅子连同人被踹倒在地上,力道很大,人已经昏厥了过去。
南池从他怀里退了出来,连忙去检查他的后背,不过他穿着黑色衬衫根本就瞧不出来什么。
“你伤到哪里了?”
陆伽深淡淡的,“没事。”
包厢里面的动静很大,朝歌的经理闻讯赶了过来,看到包厢里的混乱场景,捏了一把冷汗。
“南小姐,有没有伤到您?”
“没有。”南池看了下陆伽深,“不过伤到我的人了。”
裴易霖收到消息刚走进来就听见她说这句话,再看向站在她身边一身漠色的男人,心头浮现一种怪异的感觉。
“南池。”
他喊她的名字,眼眸瞥到沙发上的女人,神经紧了紧,几步冲了上去,看到她闭着眼冷厉地问,“怎么回事?”
一碰到陈楚姗的事他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南池看着心头已经掀不起什么波澜了,“等她醒了自己跟你说吧。”
她拉下陆伽深的衣袖,“我们走。”
裴易霖想要追上去,可看着怀里昏迷不醒的女人,又忍住了。
今晚这场变故关系到南池,朝歌的经理不敢怠慢半分,亲自送到了门口再次表示歉意。
南池问,“周晋呢?”
“南小姐,周少这几天出门了,等他回来我会告诉他这件事的。”
“不用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南池拢了拢身上的裙子,“你找个司机开车,送我们回去。”
陆伽深不明白,有他这个司机在她为什么还要叫别人开车,可也没有多问。
回到了南山别墅已经一个小时后的事了。
一进客厅陆伽深便说,“大小姐,如果没什么事那我就先去休息了。”
南池望着他挺拔的背影,犹豫了下还是找佣人拿了个医药箱。
陆伽深回到房间,正准备去洗澡,突然听见敲门声,他走去开门。
南池站在门外,手里拿着医药箱,“你受伤了,要擦药。”
陆伽深伸出手想要去拿医药箱,“谢谢大小姐关心。”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她总觉得他不会给自己擦药的,或许是这些天跟他相处多少了解他的性格。
她躲开他伸过来的手,拎着药箱抬起步子跨了进去。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会给自己擦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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