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竭既想不通,索性不再去想。闻得魏倚莲忽然问道:“如今那班人等退去,只不知又会想出何法来对付我们。”
魏沧海忽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想必闯王知道的一清二楚,他之所以任由权将军诬陷昌远,想必是忌惮权将军,又有讨好之意。今日权将军既落的下风,想必闯王会出榜文还昌远一个公道,否则在此关键时刻,倒也不能欺得制将军太甚,以免内部厮杀。只是如今闯王军中,那刘宗敏当道,俨如当年的奸党阉逆。倚莲,那义军咱就此撤出作罢。”
魏倚莲看向魏沧海,又看向柳平凡道:“师父,爹,昌远如今下落不明,生死未卜,我好生难过。”言至此处,意抽泣起来。
柳、魏叹了口气,吴昌远至今不知所踪,他二人又岂能不难过?况且适才魏沧海出言闯王会发布榜文昭吴昌远之雪,实属安慰之言。众人互相安慰之际,各自回房休养。
过得数日,魏沧海派出的弟子回报,果然闯王发出榜文,说得那批珠宝自某处山谷间发现,难得的是,珠宝数目放置数月,竟分文不少,倒是直说全归吴昌远之功。众人面面相覻,皆感无语,魏沧海所料果然不差,只是不曾料得,珠宝失而复得,吴昌远竟然有功。想是刘宗敏经此一役,忌惮李岩实力,故此这般说法。
又过得数日,众人闻得吴昌远以回至咸阳李岩处,众人更是高兴异常,魏倚莲更是唱出了小调,这数月间,她根本未曾睡过一个安稳觉,乍闻这般消息,又岂能控制内心喜悦?
李思竭瞧得众人兴奋高兴的模样,心中也是异常欢喜,算算时日,出来以一月有多,年关将至,自当赶回和朱宝珠汇合,他向众人辞别。
众人极力挽留,李思竭道:“实非晚辈不给诸位情面,只是晚辈另有要事要赴江南,待事宜了结之后,再来和众位前辈及吴大哥等相聚如何。”言至此处,更是面现愁容。
柳平凡瞧他这二十余日,脸上时现忧色,自是以为他替吴昌远担忧,待到听闻吴昌远以经回来后,其忧色更甚,难道跟他江南一行有关,倘若他在江南真有甚难为之处,自当伸手援助,只是他这般武功,性格又如此谦让,又岂能结得强仇?想到这里言道:“思竭,瞧你这数日间,时现忧色,想必跟江南一行有关,却又不知是何事令你这般担忧。”
李思竭颇不愿他卷入那群江南武人的纠纷之中,那群人他自有对付之法。但见柳平凡颇为真诚担忧的神色,一时颇觉为难,犹豫了半响,竟说不出话来。
柳平凡更加想到,他必定是在江南遇到了难处,自己若不知晓,也就罢了,既然知道,无论如何也要助他一臂之力。又见他似不愿说出所愁何事,只道他有难言之隐,不再多言,心中却暗自有了计较。百花文学baihuax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