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人骑至李思竭身前,翻身下马,那老者脸上庄重之色更甚,他瞧向李思竭道:“我是镇江秦守望,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李思竭瞧他似无恶意,又见他神情颇为谦和,再说自己亦不怕他能如何,当下说道:“我叫李思竭,她是我姐姐。”伸手指了一下唐春儿。
秦守望道:“我知道阁下手下一再留情,亦自知非你敌手,只是若不和你相斗一场,恐怕江南武人再无立足之地。阁下可敢三月后的二月十五来镇江秦家庄。”
李思竭初时只道这老者是来和自己比划一场,岂料对方竟约自己三月后至秦家庄相斗。自己正当年少盛气,又岂能惧他?只是三月后无论胜败,势必都将整个江南武林人物得罪。但瞧眼前形势,如板上之钉,竟是无回旋余地。
他这么一犹豫间,那少年只道他害怕了,忽然说道:“倘若你就此害怕,只须将这位姑娘留下,再向那边的诸位师兄弟磕头认错,此事就此作罢亦无不可。”
李思竭扫了一眼那少年,对那老者道:“三月后的二月十五准时去你秦家庄,你尽管邀请一些能人助阵便是。”言毕,上得马车,头也不回的驾车而去。
他暗自想到,这群人怎么个个如此,竟真以为自己怕了他们不成。于情于理,他们也站不住脚,为何又如此嚣张?
正暗想着,忽闻唐春儿道:“思竭,都是我连累了你。”李思竭道:“唐姐姐说的何话,你我姐弟又何来连累之说,即便路人,遇得这种是非,也须当伸手援助,何况你我姐弟一场。”
唐春儿听他说的甚是诚恳,更觉感激,心中更是替朱宝珠暗暗欢喜,竟然脱口说出一句“她果然没看错人。”
李思竭闻得此言,暗自想到,自己和朱宝珠之间哪有那般容易,仅身份上的差距便难以逾越,若朱宝珠开口求的自己归顺朝廷,自己又是否会应从呢?答案显然是否定的,那自己又一直想着朱宝珠作甚?
他收起心情,和唐春儿又向京城赶去。这日过得长江,向北行了半天,到了盱眙望望天色将晚,李思竭欲觅得住所。唐春儿忽道:“我不想回去了,我知道有一个去处,小姐在那里也说不定。”她其实是想留下来陪着李思竭共渡难关,只是自己武功低幑,若然到时跟去,势必成为累赘。但又不放心李思竭的安危,离此不远处亦正好有个地方,她在那里等候他平安的归来。
李思竭忽道:“此处亦无有名的地方,你家小姐又怎会来得。”唐春儿道:“去看看也是好的,说不定小姐正好在那呢。”李思竭道:“你说的地方在哪,我们这便过去。”他是听得有朱宝珠的消息,自是急不可待。
唐春儿道:“由此向西北数十里,有一处杨家墩,小姐幼时会时常来此小住数日。只是今日时间太晚,明日一早再赶去吧。”九饼9b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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