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恶语伤人六月寒,这村子里的人,岂不是要用那张刀一般的嘴巴匠人逼上绝路去?
手被狠狠纂起来,既然那村长不负责任,那么自己一定要改变这个万恶的社会!
邹蛋子人虽说憨厚老实,可听了邹大娘的话,心里这气也不打一处来,毕竟是热血方刚的年纪,手里提着一把镰刀就要去找徐家算账。
“邹大哥!邹大哥你别去!站住”陆知雪看邹蛋子那大红的双眸和浑身的颤抖,就知道,这是真的动怒了。
她好言相劝着:“邹大哥,你千万别起去干傻事,现在你看邹大娘和邹伯这个样子,你是家里的长子,上面有父母,下面还有两个妹妹需要你照顾的,你万一真的出点事你让他们怎么办?”
也许是陆知月的话起了些作用,邹蛋子看起来不如刚刚那样的气愤,可依旧手中紧紧握着那把镰刀不肯放开。
他也是个庄稼人,别的话也不会说,嘴笨的要命,急得满头大汗,吼着:“那咱们怎么办?难道眼睁睁看着我妈这样?”
邹秋月这会儿走了出来,将邹蛋子往里推了推,神色凝重的劝道他:“大哥,知雪说的有道理,你想想,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况且咱妈现在没事了,咱们应该先把咱妈咱爹照顾好了,再去慢慢找他们算账,以后方法多的是,时间也多的是,你这样鲁莽,岂不是让爹妈又要跟着操心?”
她这一番话,和陆知月刚刚的一番话,终于是说进了邹蛋子的心里,他将那镰刀往地上一扔,抱了块儿厚褥子和厚被子出去,准备开着自己家的拖拉机,将邹大娘送到医院去看看。
陆知雪和江景琛目送着邹蛋子和邹春花的离去,转身又回到了邹伯家中。
此时,现在只剩下了邹秋月在邹伯身旁无微不至的照顾着他。
“邹伯,我来,是想问问,今天那几个工人,在你这儿吃了些什么?又喝了些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陆知雪总觉得那两个人中毒还是和这里脱不开关系。
本来以为江景琛会给自己出些主意或者建议的,可是当她的脸扭过去的时候,只见江景琛双眼微眯,一脸探究的表情正盯着不远处的邹秋月愣神了。
他!
陆知雪心里的气布达一处来,自己焦头烂额的时候,他竟然帮都不帮自己,还有心情顾着看人家别的女孩子?
不过那倒也是,邹秋月这样三观正,魅力大的女性,谁不会喜欢。
况且他们两人都是学霸类型,应该蛮有共同语言的吧。
陆知雪不禁有些黯然伤神,她越来越讨厌这样的自己了,既然能重活一世,怎能被这些儿女私情控制了。
越想越乱,所以干脆不去想,也不去在乎江景琛此时的表情和神态了,他爱看谁看谁去,和自己没什么没关系。
邹伯喝了些热水又,说话更流畅了,他仔仔细细地回忆着几人吃过的和喝过的各种东西,一一讲给陆知月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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