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刚刚到厢房休息了,方乾将桂花糕放在桌上,还未帮于轻歌将房间里的灯点上,房间里就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桌子上的桂花糕被黑影拿起来一块,方乾眯眼警惕起来,将于轻歌给护在身后,他拿出匕首准备望着那人。
“这七王爷当真是小气,做了那么多的糕点也不拿出来给我们尝尝,全都让你端回了厢房。”
熟悉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两个人松了一口气将房间的灯点上。
云鹤两日未见,穿了一身黄色的长袍绣着暗纹,青丝由玉冠束起。
若说许墨玉是温润公子,那云鹤打扮以后就是爽朗少年,他露出一排洁白的门牙。
于轻歌不由得失笑,“我还以为又出了什么事情呢,原来是你来了,怎么也不走正门将房间的灯点上,像是做贼一般,幸亏你开口的够快,否则房间就将你的脖子割断了。”
确实若是再晚一些,云鹤的脖子当真被方乾给割断了。
“哈哈哈,我这不是觉得这般比较有趣,想着晚上七王爷会送你回来,比较有趣。”
云鹤理了理衣袍,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拿出了一把扇子扇了扇,明明外面的风凉快的很,这分明是故意卖弄。
“你怎么这身行头,打扮一番倒像是某家的公子哥儿,不过你下地给云伯伯抓鸡除草方便吗?”于轻歌挑了挑眉。
“爷爷将我给赶了出去,说我如今年岁不小了成日待在山中像什么样子,让我跟着你们去京城长长见识,免得以后讨个媳妇被说是土包子,那个老头子也是爱折腾,在山中待着多逍遥自在。”
云鹤将二郎腿瞧起来,伸手摸了摸没有狗尾巴草他有点奄奄的,跷二郎腿没有狗尾巴草简直丧失灵魂。
“原来是被云伯伯嫌弃了。”于轻歌含眸,“所以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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