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妃娘娘，您真会说笑。”樊如是一脸恭敬地向柳娉婷见了一个礼后才解释了起来，“这位奴婢明明是自杀身亡……”
“自杀？”
柳娉婷一脸不信地瞪着樊如是。
樊如是轻摇着折扇点了点头，伸手指向莲若：“柳妃娘娘，请您仔细看看。”
柳娉婷顺着樊如是修长白皙的手指看过去，除了韩清的左手按在莲若脖子上的大动脉外，其余根本就看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不由得俏脸一沉，怒视着樊如是。
“柳妃娘娘，难道你不觉得这位奴婢流血实在是太多了吗？”樊如是合上折扇，指着宛如小溪一样的血泊，继续解释道，“血液有自动凝固的特性，就算被人刺穿了胸膛，按理说流出的鲜血也绝对不会这么多。”
柳娉婷美眸又瞥了一眼血泊中的莲若，见血泊还在向外扩展，对樊如是的解释便相信了几分，但当她看到莲若被利剑对穿而过的胸膛后，不由得冷哼了一声。
“王爷，本宫倒要请问，一个自杀的人，利剑又怎么能从背后对穿而过？”
“那是因为利剑的剑柄被冰块冻在了地上，死者以背摔的方式，才给我们展现出被人杀害的情景来，这也是形成血液过多的原因……”
“柳娉婷！”
宁殇言沉声低喝打断了樊如是的推断。
柳娉婷一见宁殇言双眸瞬间泪光闪闪，一脸委屈缓缓跪倒。
“臣妾见过……”
宁殇言衣袖一甩，俊脸阴沉的可怕，冷眸在柳娉婷脸上停留片刻，才冷冷地开了口。
“柳娉婷，朕以为你能在禁足期间好好反省，没想到你竟变本加厉，逼死婢女，真是可恶至极！”
柳娉婷一脸委屈地刚想开口申辩，宁殇言却长袖一挥，转身便走。
看着柳娉婷梨花带雨吃瘪的样子，韩清心中也是五味杂陈，虽然当年陷害自己的始作俑者是她，但是真正灭了韩家满门的人却是宁殇言。
“咳……”
樊如是轻咳声，打断了韩清思绪，便跟在他的身后走出了春华宫。
“小狐狸，你好像很同情柳妃娘娘？”
樊如是轻摇着折扇，眸中满是不解地看着韩清。
韩清被樊如是观察入微的洞察力着实吓了一跳，要是和他继续纠缠下去，真怕会暴露了真实身份，忙装傻充愣起来。
“王爷，奴婢不……”
樊如是没有想到韩清再一次在他面前上演装傻充愣的把戏，不由得火往上撞，正准备给她点颜色看看，却不想容恬和心若慌慌忙忙地走来，便上前一步，抓住了她的手臂，压低了声音。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韩清还没有反应过来，樊如是冲她笑了笑，这才摇晃着折扇，向瑾妃方向的寝宫走了过去。
“元莺，快跟我走。”
容恬拉着韩清就向雍和宫走去，途中她才知道春娥已服毒自杀，关于这个消息，她并没有太过吃惊，毕竟春娥已敞开过心扉，死对于她来说是一种解脱，只不过没想到会这么快。
“祝元莺，你好大的胆子。”
容恬把韩清带进她的房间，俏脸一沉，语气冰冷地开了口。
韩清一头雾水刚要开口询问，心若却带上了门，一巴掌就向她扇了过来。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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